虞襄種完草藥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翻看沈元奇送自己的翡翠冠笄。
柳綠用布巾擦拭她濕漉漉的頭發(fā),贊嘆道,“這是沈狀元送得吧?不比侯爺送的那副差呢,可見對小姐十分用心?!?
虞襄笑道,“我一早就覺得他很面善,沒想到他竟是我的哥哥。怪不得他長得那般俊美,卻是像我。”
柳綠嘴角抽搐,“他比小姐您還大好幾歲,該是您長得像他才是。不過說起來也怪,您與侯爺并無血緣關(guān)系,相貌卻足有五六分相似,真是奇了。”
虞襄摸摸臉頰,表情自得,“我早說過了,夫妻相唄。”
二人說話間門外傳來一道低沉的笑聲,虞品正伸手欲掀珠簾。桃紅連忙搶步上前,樂呵呵的開口,“姑爺您回來啦,奴婢去給您斟茶。”
她抬腳要走,卻被虞品叫住,“等等,你剛才叫本侯什么?”
桃紅眨眼,表情十分無辜,“姑爺呀,還能叫什么?”
柳綠捂臉呻-吟,虞品卻由低笑轉(zhuǎn)為朗笑,也不知如何動作的,手一翻竟拿出一個小金錠子,笑道,“你這丫頭嘴巴倒是乖覺,賞你了?!?
桃紅眼睛猛然睜大,雙手接過金錠子不住口的說道,“奴婢謝姑爺賞賜,姑爺快請進,姑爺快請坐,姑爺稍等,奴婢去耳房泡茶……”
虞襄扶額,語氣十分無力,“好啦,你快去吧。你再叫姑爺也沒得賞賜了,除非你想討我一個爆栗?!?
桃紅連忙捂住腦門,一溜煙兒的去了,柳綠順著墻根退出去,臨走掩好房門。
虞品走到妹妹床邊落座,笑道,“我一直以為柳綠比桃紅聰明,今兒一見才知是我看走眼了?!?
虞襄將冠笄收入盒中,哼哼道,“我的兩個丫頭都很聰明,要不我能看得上?”
虞品拿起床頭柜上的布巾,繼續(xù)幫她擦拭頭發(fā),盯著錦盒問道,“這冠笄我沒見過,誰送的?”
“沈元奇送的,及笄那日讓虞思雨搭進來。”虞襄單手支腮,滿懷期待的開口,“哥哥,我能私下里與他相認嗎?他真好,脾氣好,才學好,相貌好,人品好?!?
虞品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沉聲問道,“才學相貌倒是好,脾氣和人品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你看,虞妙琪害得他,不,害得我們家破人亡,他高中狀元以后卻從未想過報復(fù)她,可見品行十分高潔?!?
“你既然如此急著與他相認,不如我現(xiàn)在就去稟報老祖宗,讓她把你送回去,然后我再上門提親?”虞品整個人壓在妹妹身上,邊說邊啃咬她修長的脖頸。
虞襄立馬慫了,死死抱住兄長勁瘦的腰肢,低喊,“別去別去,眼看快要年底了,咱們先讓老祖宗過個好年,認親的事兒來年再說吧?!?
虞品不答,順著她脖頸吻至鎖骨,在上面留下幾個鮮紅的印記。虞襄呻-吟,臉頰不可遏制的泛出潮紅,眸子更是濕漉漉的,像一只渴求主人愛撫的貓咪。
虞品眸色深暗,大手撩開她罩衫,用力揉捏她滑膩圓潤的肩膀,鼻端噴出的氣息透著火一般的灼熱。恰在這時,桃紅端著一壺茶水大大咧咧的走進來,看見糾纏在一起不分彼此的兩人,啊的驚叫一聲,然后奪路而逃。
虧得她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沒把茶壺也一塊兒砸了。
虞品翻身坐起,仔細替妹妹攏好衣領(lǐng),拇指在她誘-人的-乳-溝里刮了刮,喘息道,“剛才還說她是個乖覺的,轉(zhuǎn)眼就傻得冒泡?!?
虞襄聞聽此笑癱在床上。
柳綠追著桃紅而去,將茶盤要過來后謹慎的敲了敲門,聽見準許才入內(nèi),替兩位主子斟好茶后又拿出一個精致的小藥瓶,提醒道,“小姐,該按摩擦藥了?!?
虞襄的雙腿每天都要按摩一次,以保持肌肉活性。因桃紅力氣大,這活計一般是她來干,今兒她被嚇跑了,柳綠只得帶班,卻沒料侯爺接過藥瓶說道,“還是我來吧,你先下去?!?
柳綠僵立著不肯離開,“侯爺,按摩的時候得把小姐的褲腿挽上去?!彼苑嵌Y勿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