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鈺一邊給自己洗腦,一邊單膝跪地,雙手捧住她纖細的腳踝,將粉紅色的金邊繡花鞋脫掉,再脫掉潔白的襪子,露出那只晶瑩剔透的玉足。
說實話,林鈺不戀足,但是他真覺得蘇芷虞的腳也很好看,不僅粉雕玉琢,腳趾整齊,就連指甲都修剪得恰到好處,絲毫不輸慕容椿,甚至隱隱散發(fā)著一股梔子芳香。
奇怪,就算是長得好看,也不能連腳都是香的啊。
低頭一看,原來是那鞋里鋪了梔子花瓣,鞋邊還有用金珠串成的小孔,透氣又吸汗。
難怪呢。
蘇芷虞把腳抬起來,在林鈺的臉上蹭了蹭,表情帶著幾分褻瀆士子文人的得意,“本宮的腳美嗎?”
“娘娘不僅腳美,人更美?!?
“那就張嘴吧,本宮要把今天在老太婆那受的羞辱全部奪回來?!?
林鈺深吸口氣,像認命那般。
蘇芷虞當然不會客氣,她也不知道什么是客氣,直接上腳。
幾秒后,她咬著下唇,瞇起眼睛倒吸一口涼氣,“嘶……難怪那死老太婆喜歡,竟如此受用……”
殿外。
鴛鴦吩咐青鳶,兩女一個守正門,一個守后門,其余閑雜人等都散出去把風,麟德殿禁止任何人靠近。
雖然有點大張旗鼓,但也沒辦法。
蘇芷虞什么德行鴛鴦可是很清楚的,萬一那旖旎的喊聲被有心之人聽去,那就完了。
好在今天與昨晚相比并沒有什么動靜,甚至連床搖到聲音都沒有。
這倒讓鴛鴦有些好奇房間里的兩人到底有沒有為龍嗣做打算。
站在后門的鴛鴦背著手,來回踱步。
碎花長裙被繡花鞋踢的翩翩起舞,一雙好看的杏眼時而望向遠處宮殿的飛檐;時而低頭,美麗的鬢發(fā)垂落,隨著傍晚的金風空靈而動。
倉鼠在袖子里吱吱吱地亂動,恰如此刻永遠靜不下來的心。
她真的太好奇兩人在殿里干什么了,為什么一點動靜也沒有。
要不要去看看呢……
鴛鴦?chuàng)u了搖頭。
不行,后門必須守好,李蕊還在宮里呢。
她是最不穩(wěn)定、也最不安全的因素,一旦撞見娘娘與林鈺的好事,除了滅口沒有其他辦法。
可是……他們倆到底在里面干嘛呢?
哎呀~你們好歹有個動靜呀。
鴛鴦內(nèi)心就像有貓爪子撓似的,最后她還是下定決心去看看。
見四下無人,她便躡手躡腳地走到窗戶邊,用口水沾濕手指,捅破窗戶紙,趴在那里觀瞧。
只見房間的地磚上站著兩個人,林鈺在后,蘇芷虞在前,雖然大部分被紗幔擋住,但鴛鴦還是看見蘇芷虞嘴里咬著一塊手帕。
難怪沒動靜呢。
誒誒誒?林總管在干什么?
哎呀,惡心死了……
鴛鴦連忙閃開,裝作沒事人似的繼續(xù)把風,但那滾燙的臉怎么也消不下去。
林總管也真是的,連耳朵那樣的地方都要嘗嘗味道,什么人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太陽已經(jīng)偏西,余暉灑滿大地讓麟德殿披上一層金光。
鴛鴦站的又累又困,偏偏又不敢放松警惕。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李蕊從小廚房的方向走了過來。
這娘們一天之內(nèi)被林鈺又打又踢,找太后告狀又沒沾到便宜,反而還惹一身騷,回麟德殿后看誰都像臭狗屎,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見鴛鴦自己站在那,她停下腳步,冷哼一聲:“哼,小騷貨,又給蘇妃把門呢?”
妥,鴛鴦一下就精神了。
她掐著腰,并沒有像潑婦似的大喊,而是淡笑著說:“李姐是挨了一耳光不長記性?”
李蕊嘴角一抽,險些把大黑痣咧到耳朵根去,“哼,你們別得意,老娘遲早有一天要連本帶利的拿回來!”
說完李蕊就走了,并沒有像以前似的繼續(xù)和鴛鴦糾纏。
其實鴛鴦根本不知道蘇芷虞和林鈺去落鳳宮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見兩人毫發(fā)無損地回來便知,這死女人肯定是沒討到便宜。
連心腹小弟挨打挨罵這樣的事情慕容椿都沒管,可見林鈺這波計策確實高超。
李蕊從麟德殿后門走到正門,忽見青鳶也站在那把風。
她當即有些懷疑。
因為剛才她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很多宮女、太監(jiān)都出去了。
而鴛鴦和青鳶這兩個蘇芷虞最貼心的宮女居然親自看門。
什么情況。
這蘇芷虞是不是在里面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該不會也學著坐太監(jiān)臉呢吧?。?
不,不應該。
皇帝對她那么寵愛,她不可能去欺負太監(jiān)。
那她在干什么呢……
不行,得看看去。
說不定可以抓她個把柄。
李蕊露出一絲冷笑,直接無視青鳶,走過去就要開門。
青鳶當即把她攔住,站在她面前,“站??!娘娘在里-->>面和林總管說話,你不能進去!”
“滾開!你這小騷貨別給臉不要臉,老娘我有重要的事情向娘娘匯報!”
青鳶一步不退,“不行,沒有娘娘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去!”
“如果老娘今天非要進呢?你攔得住嗎?”李蕊擼胳膊挽袖子,一副要硬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