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椿看著蘇妃那副不情不愿又不得不坐的樣子,露出一絲冷笑。
呵,寵妃又怎么樣,在哀家面前還不是要乖乖聽話。
“林鈺雖然是有為的徒弟,但該有的教導(dǎo)還是不能少的,既然你沒時(shí)間,那哀家就來幫幫你?!闭f著,慕容椿看向一直沒說話的林鈺,“你可知你師父當(dāng)年受了多少苦,才有了后來的成就嗎?”
林鈺低頭,“回太后,知道?!?
不知道也得說知道啊。
否則還不穿幫了。
“呵呵呵,知道就好?!蹦饺荽恍χ肘晸]揮手,“你過來,給哀家捏捏?!?
說完她把雪白的腳再次伸了出來,探在羅漢床邊緣。
說實(shí)話,她的腳很漂亮。
腳趾整齊,指甲白里透紅,晶瑩剔透,而且十分小巧不堪盈盈一握。
又因?yàn)闆]干過活,出門就坐步輦,所以腳底沒有任何一處老繭,紋路清晰,足弓優(yōu)美,就連腳后跟都干凈細(xì)膩,不見半分粗糙,就和十幾歲少女的腳沒區(qū)別。
可即便如此,林鈺心里還是一百個(gè)不愿意。
他是男人,又不是技師,沒事按什么腳啊。
再說,你們古代女子不都把腳看得很重要么?
不是輕易不能給男人碰的么?
哦對(duì),我在她眼里不算男人。
該死的,那這腳我今天是按定了?
蘇芷虞,你倒說句話啊。
你男人要給你婆婆按腳呢!
這可不是孝順,這是羞辱!
蘇芷虞只是暗暗攥緊粉拳,但始終沒有說話。
她還不想和太后撕破臉,所以也就沒辦法阻攔。
無奈之下,林鈺只好邁開步子走過去,單膝跪地雙手捧起她的腳。
慕容椿笑了。
笑得十分得意。
不愿意?不愿意又怎么樣?還不是乖乖過來給哀家捧腳?
這就是當(dāng)太后的權(quán)威。
林鈺捧著她的腳,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一開始他還屏住呼吸,后來實(shí)在憋不住就喘了幾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慕容椿的腳根本就不臭。
只是心里膈應(yīng)而已。
而慕容椿也從沒讓太監(jiān)摸過腳,尤其是林鈺的大手細(xì)嫩有力,一時(shí)間竟感到有幾分舒適。
她微微瞇起眼睛,嘴角掛著得意的笑。
林鈺看到,她嘴角竟然也有一顆痣,但與李蕊不同。
李蕊的痣像個(gè)黑黢黢的大鼻屎,上面還有黑毛。
她的痣很小巧,不離近了根本看不見,可可愛愛的掛在左邊嘴角下面,很漂亮,很有韻味。
“蘇妃啊,這兩年宮里也就你和唐妃受寵些,你們要盡心盡力的伺候陛下,早日懷上龍嗣才是正經(jīng),別有事沒事總窩里斗,哀家最見不得這個(gè)了。”
蘇芷虞咬牙切齒地說:“臣妾知道?!?
“知道就好,這后宮啊~到底還是哀家的后宮,你要記住這一點(diǎn)?!?
“是……”
林鈺低頭按腳,不敢插嘴,可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慕容椿突然把腳抽離了。
那絕美的足弓毫無征兆地?fù)嵘狭肆肘暤哪槪。?
上上下下。
一下又一下。
他不敢動(dòng),更不敢拒絕。
只是那絲滑的觸感,令人心血澎湃的氣息,就像毒品一樣刺激著林鈺的大腦皮層。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否則有位兄弟肯定會(huì)抗議的!
林鈺閉著眼睛,一遍遍默念般若波羅蜜心經(jīng)。
他背不全,就記著什么色即是空啊,空即是色啊……
然而慕容椿的注意力卻不在林鈺這里,霸氣地說:“你記住,哀家說誰可以上位,誰就可以上位。哀家不說,就算陛下開口哀家也會(huì)阻止?!?
“是……臣妾知道。”見慕容椿如此羞辱林鈺,蘇芷虞想殺她的心都有。
可就在這時(shí),蘇芷虞突然注意到他的褲子。
!
你你你你,你居然……
這個(gè)該死的林鈺。
堂堂七尺男兒,文武雙全的少年郎,在被慕容椿如此羞辱之下非但不以為恥,還反以為榮!
等回去的,本宮讓你好好嘗嘗腳丫子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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