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櫻其實(shí)聽見了醫(yī)生說的話,她還是困得很,怎么想醒都醒不過來,干脆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迷糊中似乎有人往她嘴里灌東西,她也本能吞咽。
等蘇晚櫻睡醒,已經(jīng)是好些天后。
外面到處在傳她的閑話,還說得非常難聽。
說什么的都有。
有人說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周敘懷的,周敘懷被戴了綠帽,給別人養(yǎng)孩子。否則,哪有那么巧的事,剛結(jié)婚就有孩子了?
這閑話越傳越離譜,蘇晚櫻困覺的這些天,簡直就像一場龍卷風(fēng),席卷了整個家屬院。
等她走出房間,發(fā)現(xiàn)馬上就要過大年了。
家家戶戶都在做煎餅果子,做各種丸子。
王琴看見她出門,還愣了下。
“你起來了?聽說你懷孕了嗜睡,現(xiàn)在怎么樣,好點(diǎn)了沒?”
“好多了?!?
蘇晚櫻都有些不好意思:“我說困就困,好些天都睜不開眼睛。王姐,倒是麻煩你了?!?
“沒事沒事,都是鄰里,不用這么客氣?!?
王琴回家取了一袋東西給她:“這是我從老家拿來酸蘿卜,這味道又酸又爽口,你們拿去試試看是不是合你的口味?!?
“好,謝謝你王姐?!?
蘇晚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過那碗:“你還別說,看著這些酸菜,我就忍不住想吃。還有這梅子,是你家自己做的吧?王姐,你給我這么多東西……你家不會都沒留吧?”
“放心,我家還有的是。”
王琴笑了:“女人懷孕后就好這一口。你拿回去嘗嘗,要是好吃,我再給你拿?!?
對王琴的慷慨,蘇晚櫻也很大方。
她把碗里的幾樣?xùn)|西都拿出來,又特意給她裝了滿滿一大碗的糖果進(jìn)去。
等她還碗的時候,看著一碗糖果,王琴都愣住了?!澳氵@么客氣做什么?哪里拿得了這么多……我就要兩顆,剩下的你自己拿回去?!?
“王姐,大家有來有往才是朋友,要是我老是只拿你家的,下次我可就不敢收了?!?
“行吧,我說不過你?!?
王琴到底是收下了。
主要是家中那混小子,早就在一旁著急了。
這年頭糖果精貴,哪怕是王琴家,就算有糖票買了糖,還得考慮雙方的父母親戚,自家的孩子。特別是這年頭家家戶戶孩子都多,就好比王琴家,就有三個孩子。兩個在老家,帶在身邊的是最小的一個小子。
小子不過三四歲的年紀(jì),正是貪吃的時候,見著糖果哪里還挪得動腳步。
蘇晚櫻也是看她家有孩子,這才特意拿的糖果來。
等孩子把糖果拿走,王琴把多余的糖果收起來后,蘇晚櫻才開口,“王姐,最近外面是不是在傳一些有的沒有的話?”
“是,有這么一回事。”
王琴早就做好了蘇晚櫻會問的準(zhǔn)備。
她不問,她不會主動說。
她問了,她自然要說。
“就是一些嚼舌根子的,說些沒譜的話。你也別介意。反正那些事隨著時間推移自然就會被人淡忘。你眼下還是養(yǎng)好身子骨要緊。對了,你去檢查了嗎?現(xiàn)在幾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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