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公交車司機(jī)把車開到公安局時,那小偷已經(jīng)被痛揍了一頓。
德奎公安局的同志來得迅速,要是再晚點(diǎn)兒,恐怕就得出人命了。
蘇晚櫻除了一開始那兩腳之外,后面并沒有再出手。
等公安同志登記清楚來龍去脈后,蘇晚櫻這才順利離開公安局往回走。
剛走出公安局大門,就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
“蘇晚櫻!~還真的是你!”
顧知硯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城里見到蘇晚櫻。
他原本就是奔著蘇晚櫻來的石槽子村,結(jié)果,等他千辛萬苦找去時,他和蘇晚櫻都沒能說上幾句話。尤其是蘇晚櫻對他的態(tài)度,讓他內(nèi)心彷徨又無助。
要不是腦子里多了很多不屬于他的記憶,他都不知道該怎么挺過來。
他在石槽子村左等右等,也不見蘇晚櫻再來。
沒忍住去民眾村打聽,居然意外碰到了羅祥。
羅祥拖著行李箱離開了民眾村。
雙方在村口遇到,兩人都有些吃驚。
對方問起他的來意,得知是去找蘇晚櫻,當(dāng)時就笑了。
“你千里迢迢來找蘇晚櫻做什么?找她回去和你結(jié)婚嗎?可惜啊,人家卻看不上你。你還是回去洗洗睡吧?!?
羅祥從蘇晚櫻離開那天起,心情一直都很低落。
哪怕李思雨幾次安慰他,開解他,他依然不說話不動,往那一杵就能坐一天。
好在羅家來了電報(bào),說羅家祖父病重,讓羅祥趕緊回去。羅祥這才找村長軟磨硬泡了很久,才終于爭取到一個名額。
用村長的話說:“我最多給你填一個病假?;仡^要是有人盤問,該怎么說你知道吧?”
“懂!”
羅祥點(diǎn)點(diǎn)頭。
在這方面,他才算行家。
只是羅祥也沒想到,他會剛要離開,這個叫顧知硯的臭小子就追過來了。
羅祥手上有之前調(diào)查蘇晚櫻后,得到了整個情報(bào)。
他自然知道,顧知硯是顧家的下任繼承人,他也知道,顧知硯是蘇晚櫻的未婚夫。
未婚夫?
他細(xì)細(xì)咀嚼著這兩個字,莫名的,越看眼前這張臉越不順眼。
沒忍住,出口就是一頓損:“你不是和她那個繼妹關(guān)系很好嗎?好得甚至為了討好那繼妹,一次又一次的傷她的心。你那么喜歡她繼妹,干脆就和她在一起算了。何必糾纏晚櫻?”
“閉嘴!晚櫻也是你能叫的?!”
顧知硯原本就憋著一肚子火。
羅祥的挑釁,確實(shí)刺激到了他。
他掄起拳頭想揍人。可羅祥卻不閃不避,甚至還拿似笑非笑的眼睛瞅他。
在拳頭落下的剎那間,顧知硯慌忙收手。
“打呀,盡情的打呀,往這打!”
羅祥繼續(xù)挑釁,甚至還把腦袋湊到他面前:“你今天要是不敢動手打我,你就是孫子!你爺爺也是你孫子……”
顧知硯過去哪面對過這樣的對手,反倒不敢往前湊,拼命后退。
“你、你別囂張。別以為你是羅家的人,我就怕了你……”
顧知硯嘴上說說并沒有動手。說到底,他不是沒有血?dú)夥絼偅穷檻]太多太亂,一會兒顧家一個兒蘇家。所以才不敢出手。
一步慢,步步慢。
和羅祥相比,到底缺少了魄力和行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