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彧就難受了。
可是能怎么辦呢,她不在自己休息不好的話也是他自己說的,晚上難受還能怎么辦?
自己受著唄。
第二天,盛嫣照舊睡到自然醒。
醒來的時候,秦彧早已出門多時。
她在吃早餐的時候,喬叔突然神色緊張地走進餐廳來。
他頗有些忐忑地看看盛嫣,說:“太太,老先生來了?!?
盛嫣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老先生是誰?”
“呃,是先生的父親?!?
盛嫣這才明白過來,是秦秉德,她以前都喊“秦爺爺”的那位。
她趕緊放下手里的筷子,一邊往樓上跑一邊囑咐:“我上樓換個衣服,很快!喬叔你先招待一下!”
盛嫣動作飛快地?fù)Q了一條月白色蕾絲長裙,又三下五除二地收拾了一下自己還一副惺忪樣的臉,才從樓上下來。
走到客廳時,秦秉德手握紫檀木拐杖,端坐在沙發(fā)前。
她本以為秦老爺子是一個人來的,沒想到,坐在他身邊的還有唐幼蘭和盛琪。
盛嫣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走到秦秉德面前。
想打招呼,可是稱呼到了嘴邊,卻怎么都覺得難以出口。
秦老爺子八十多的年紀(jì),讓她喊“爸”實在是……
秦秉德到底看不下去,先開了口:“你是盛家的小女兒?”
佟姨這時候正好端茶上來,盛嫣畢恭畢敬地把茶盞放到他面前,“是的,我叫盛嫣?!?
“我記得你?!鼻乇轮袣馐?。
至于為何記得,就不必多說了。
“聽說,你是阿彧的新婚妻子?”
盛嫣深吸一口氣:“是的父親?!?
這聲“父親”一出口,客廳里的三雙眼睛一時間齊齊落在她身上。
盛嫣低垂著眉眼,只聽到秦秉德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半晌,紫檀木拐杖用力砸在地面上:“你是為了報復(fù)彥洲,故意如此的?”
報復(fù)秦彥洲?
說的什么傻話。
“我不是……”
“我不管你為何嫁給阿彧,”秦秉德打斷她的話,命令道,“立刻和阿彧離婚!我們秦家鬧不起這樣的笑話!”
怎么這一個兩個的,都非得要她和秦彧離婚呢?
盛嫣不理解,盛嫣很無奈。
她走到一旁的單人沙發(fā)坐下,看向秦秉德說:“父親,離婚可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您有勸分的意思,不知道秦彧是否知曉?”
“他知不知曉的又有什么區(qū)別?秦家我還做不了主了!”
盛嫣閑適坐著,盡可能讓語氣聽起來顯得敬重:“父親,可是我聽秦彧說過,他的婚事您一早就答應(yīng)過不插手的呢。都是寫進合同里的,如今您反悔了,違約條例上寫的內(nèi)容,您愿意承擔(dān)嗎?”
盛嫣覺得自己說的話沒問題,一旁的唐幼蘭卻凝眸望過來:“你這么說是在威脅父親?”
盛嫣聞一愣,片刻后,揚唇一笑:“嫂子這話就不對了,這怎么是威脅呢?我這是關(guān)心父親呢~”
唐幼蘭擰眉:嫂子?誰是你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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