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呈冷哼了一聲,才將他的手放開。
“你怎么也陪他胡鬧起來了?”玉呈看向元辛碎,“元施主不像是這么冒失的人?!?
周少玉一聽又要炸。
說什么呢!
說誰冒失呢!
他這明明就是鮮衣怒馬少年郎好不好?
“禿驢子看不起誰呢?我告訴你,不只有我!”
周少玉一邊說,一邊將殷念也拽出來,“看看,你們主殿供奉的這位!”
說著,又將阮傾妘也拉扯出來,“還有我們老古板阮校長!”
“都在這兒呢!”
“怎么就說我一個人冒失?”
看見殷念玉呈根本不吃驚,殷念本來和周少玉就很能玩兒到一路去。
但看見阮傾妘也是真沒想到。
“是你拐帶了阮施主吧?!庇癯噬裆?,語氣卻極其篤定。
殷念壓住了還想回嘴的周少玉,看向玉呈說:“我看你臉色蒼白,你又往外分發(fā)清露了?”
說是清露。
但實際上不過是他精血所化。
弄太多出去,對自已的身體也沒有什么好處。
“沒事,我有分寸?!庇癯瘦p輕笑了笑。
“你最好是有?!?
“這佛堂你也不用天天守著吧。”
求神拜佛固然能得一個心安。
殷念看著外面白煙裊裊的香火,“但最終,還是事在人為,若自已也不努力,只想著上一炷香,就要神明保佑心想事成,那也是癡人說夢?!?
“你的清露也是。”
“除病消災,但這世上病人這么多,遇到災禍的人也多,你難不成都要一個個給他們放血?我看你比我還像活佛?!?
殷念一通說,玉呈并未爭辯。
只是非常不高明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們都聚在一起,是打算做什么?”
不過也不光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他確實也是真困惑。
尤其是,玉呈的視線忍不住落在畫萱身上。
本該好好待在府邸里研制煉器的人也被帶出來了。
這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陣仗。
“嘖,就說你腦子轉(zhuǎn)的慢,小爺我可是剛看見他們聚在一處就猜到他們這是打算集體跑路了?!?
“你看看你,一點氣味都抓不?。 ?
玉呈無視了周少玉,轉(zhuǎn)而看向畫萱,“你們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