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和元辛碎兩人走過去。
就看見了芽芽那邊圍著的人大都是面帶悲苦愁像的人。
“芽芽?”
殷念試著叫了兩聲,芽芽卻沒有聽見。
母樹的手段果然還是厲害。
“別叫她了,她聽不見的?!迸赃呉粋€聲音突然傳過來。
殷念轉(zhuǎn)身就對上了被趕到一邊兒去的天道子樹。
見殷念盯著它,子樹笑了笑:“你放心,我和你說話她也聽不見,母樹的手段可不是她這顆小嫩芽能比的?!?
“母樹說了,你之前說的建議,母樹覺得很好。”
“不過母樹依然不許你和芽芽接觸太多?!?
“殷念,你知道的,母樹真正決定了的事情,你是不能多加干涉的,因為母樹是這片土地的神明,我們依然仰仗于她的庇護。”
殷念當(dāng)然知道。
母樹比她厲害,也比她強大,她能在母樹手底下多次討價還價,也不過是母樹看在她有價值的份上退讓的。
“可以了。”殷念看著此刻芽芽滿足的笑容,也跟著笑了起來,“母樹能答應(yīng)讓芽芽留在這里,就已經(jīng)很出乎我的意料了。”
如果說母樹會直接害死這里的人刺激芽芽。
那不可能。
母樹如果能做出這種事情,她也不會拔掉自己的情絲了,有些事情是底線。
芽芽壓根兒不知道殷念過來了。
她已經(jīng)完全沉進去了。
原來那個女人一直在干的就是這種事情啊?
也不是很難嘛。
芽芽心中悄悄想著,她其實就是好奇,好奇那個女人為什么為了這些人放棄她了。
也想知道那個女人口口聲聲的責(zé)任和擔(dān)子是什么。
她有責(zé)任。
爹爹也說自己有自己的責(zé)任。
他們都有,唯獨她自己沒有。
“就從這里開始!”芽芽心想,“我也會有自己的板底,我倒是要看看,責(zé)任什么的,到底有多重!”
芽芽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就和小孩子賭氣玩鬧一樣。
可她又和普通的小孩子不一樣。
她的力量巨大,哪怕是玩鬧的心態(tài),都能確確實實的將班底抓起來。
“既然母樹會盯著這一邊,那我就不擔(dān)心了?!币竽罘吹故撬闪艘豢跉?,見芽芽還真的在處理領(lǐng)地上一些人渣的,更覺得神奇,“母樹倒是有一點說的對?!?
“真正要認(rèn)清這個世界的模樣,還是得她自己來?!?
引路人終究是要將手放開的。
她用力握住了元辛碎的手,“我們走?!?
天道子樹在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氣。
說實話,芽芽,母樹,殷念,三個人他一個都惹不得,都是麻煩人物。
他還以為要再勸殷念才能離開呢。
就連元辛碎都有些吃驚的看著殷念,“我還以為你會擔(dān)心,繼續(xù)留下來看的?!?
“留下來看也沒用?!币竽钏α怂ψ约旱氖郑八床灰娢??!?
“而且我知道芽芽過的好就行了?!?
“現(xiàn)在咱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