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什么眼神!”袁潔狐疑的看著殷念,“你都被我們抓個正著了,莫不是還想丟下我們悄悄自己去?”
“有熱鬧不帶我,我可不答應(yīng)的??!”周少玉也跟著一唱一和。
雖說是熱鬧,但誰都不傻。
殷念去做的事情,哪一次是好玩的?
沒見元辛碎和阮傾妘說什么都要跟上嗎?
殷念看見眾人堅定無比的眼神。
就知道今日無論如何是不可能自己一個人過去了。
“我是要去見芽芽?!?
“你們精神力恐怕無法凝成實體太久?!币竽罴m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實話實說道。
“不是,你看不起誰呢?”周少玉先是震驚于殷念說見芽芽,可很快,他就覺得殷念在挑釁他!
什么叫他們的精神體不行?
“我們也不是之前的我們了,你別覺得我們這不行那不行?!?
“我們的精神力也是大有長進的!”
袁潔瞪了他一眼,現(xiàn)在重要的是這點嗎?
她開口問:“芽芽,是白娘娘的女兒?”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和她有聯(lián)系的?那今日……”袁潔好歹比周少玉腦子好使點,一下就想到了剛才突然殺出來的芽芽。
“嗯,那個法器盒子是我給她的。”
“也是我將她從母樹領(lǐng)地帶出來的?!?
袁潔一掌就拍向了自己的額頭,狠狠在原地跺了兩腳。
啊啊啊??!
就知道殷念不可能乖乖修煉的。
“殷念,你知道異族人恨死芽芽父女了嗎?”袁潔快抓狂了,“到時候異族人遷怒你怎么辦?”
“有什么好遷怒的!”周少玉第一個不答應(yīng),“我們殷念做事情自然有她的道理,芽芽真的能偏向我們也是好事啊,多強啊,關(guān)鍵是還能扎穿白娘娘的心。”他發(fā)出一聲冷笑。
“可異族人不會聽你的?!狈疥匾舶櫰鹆嗣碱^,“多的是被仇恨沖昏理智的人,將心比心我也理解?!?
不管別人怎么樣。
方曦不希望殷念受到任何傷害。
“我就是知道你們一時之間接受不了,所以我說我自己去就好了?!币竽罴泵Φ溃按蟛涣宋?guī)黄鹑??!?
元辛碎一聽這話,就淡定的走過去坐在了殷念身邊,用眼神示意這些人可以走了。
阮傾妘冷冷淡淡剮了殷念一眼。
不等殷念說什么,抬腳走到了殷念另一邊坐下了,反正她不帶也得帶。
“別啊,我們也要去?!?
周少玉連連舉手,“他們接受不了,我接受得了!哄孩子我最有一套了!”
袁潔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緊跟著一塊兒勸說:“你一個人去做這種危險的事情,我們怎么可能讓你一個人去,而且多個人多個參謀,也能幫你看看芽芽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
一群人生怕殷念不帶著他們。
連忙擠了過去,一個藥池瞬間擠滿了人。
每個人都試圖去抓殷念的腦殼,“你可別丟下我們一個人過去!”
被摁在水底無法呼吸的殷念:“……”
好不容易才從眾人的推搡中爬出來。
她噗噗吐出了好幾口水,“行!行!但是你們的精神力若是跟不上可不要怪我!”
反正到時候跟不上,他們的精神力也會自動歸體。
她沒時間和大家伙拖著了,對萬域眾人也是放心的,索性將枝條拿了出來。
周少玉看著這枝條,猜也能猜到這是芽芽的枝條。
“連信物都給你了,給你折這么老大一枝!”周少玉眼睛鼓的跟個小青蛙似的,“感情你們兩勾搭都不是一次兩次了!”
袁潔伸手用劍柄在他嘴上抽了一下,“你這嘴說話怎么這么難聽,什么叫勾搭?”
周少玉還想回手,后腦袋又被阮傾妘猛拳重砸,這才老老實實安靜下來。
“行,好男不跟女斗?!敝苌儆癖锴?,“到時候讓小公主在你們的恢復(fù)藥里都統(tǒng)統(tǒng)下瀉藥!”安菀不擅長戰(zhàn)斗,但煉藥天賦是好的,一直在后方和前線交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