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币竽顚?shí)誠的說，“像我，她就喜歡抽我的屁股，但是我天賦還行，所以平常她會為我準(zhǔn)備一點(diǎn)修煉用的藥?！?

“就用那個藥吧，我身上就會滋啦滋啦掉皮，不過后面會長好?！?

芽芽已經(jīng)完全呆住了。

殷念可只講了個開頭呢，繼續(xù)滔滔不絕，“不過這藥吧對我很有好處，別人想要都還沒有?！?

“所以我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記得我剛跟著母樹的時候，她想讓我去給她折騰點(diǎn)東西回來，一下就給我抽到戰(zhàn)場上了。”

“我們母樹最喜歡抽人，誰不聽話就抽誰，我們是不能壞規(guī)矩的?！?

續(xù)命很痛苦但白娘娘一直都在想辦法緩解她的痛苦的芽芽完全不能想象，有什么藥是吃了之后能滋啦滋啦讓人掉皮掉肉的。

她的痛是天生的，是體質(zhì)問題。

但爹爹給她準(zhǔn)備的藥不僅不會讓她更痛，反倒是加了許多甜食。

努力讓它們不那么難吃，雖然還是很難吃。

而且為什么要抽人屁股？

還要吊起來抽？

這是什么愛好？

“你說謊！”芽芽混亂了，“這和爹爹說的不一樣！”

殷念笑容不變，語氣溫和道：“你爹爹也不是全知全能，他說的話就一定是對的嗎？”

“你不是會法則嗎？”

“你有沒有那種判斷人有沒有說謊的法則？盡管來測。”殷念全然不懼。

正是因?yàn)檫@種態(tài)度，唬的壓根兒沒見過多少人的芽芽一愣一愣的。

而且殷念根本不心虛，心虛什么？

她說的不都是真的嗎？

“我還沒說完呢，你不要打斷我，我的朋友?！币竽罘纯蜑橹鞯膶⒀垦繅涸诹说首由?，對還面露震驚的芽芽說，“而且母樹會帶我們訓(xùn)練。”

“我基本上只能挨住一下，打一下之后我就死的差不多了，后面就是靠藥續(xù)命，才勉強(qiáng)救回來的?！?

芽芽咽了一口口水。

“你，你。”芽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這女人說的是真的？

“不過?！币竽畹脑捯粢晦D(zhuǎn)，見芽芽的情緒已經(jīng)從方才一開始的抵觸厭惡到現(xiàn)在的震驚好奇，便慢悠悠開口，“我原本也不喜歡母樹?！?

“覺得她為什么總是喜歡折磨人?！?

“可我現(xiàn)在不這么覺得了。”

“她抽打我也好，給我用猛烈的藥也好，一擊差點(diǎn)斃命也好，都并非是明面上看起來這么兇殘的本意?！?

“芽芽，我很喜歡她，也很尊敬她?！币竽钐裘迹澳阕畛绨莸牡?，想必也是這樣的吧？”

芽芽幾乎下意識從凳子上站起來，“為什么？打人就是打人，壞人就是壞人，哪怕她這么對你，為什么你還這么喜歡她？”為什么你們都這么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