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神明。
“呼。”殷念長長的舒出一口氣,“你要這么說的話,也難怪他要迷上你了?!?
極度優(yōu)秀的男人,女人,都是絕對的吸光體,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會在見到他們的那一刻在他們身上停留。
而這樣的人,若是還溫柔,包容。
“這不直接就殺爆了嗎?”殷念喃喃道。
她要是個男人,此刻也會為母樹的舉動怦然心動,無關情愛,只是被優(yōu)秀到像太陽一樣的人所散發(fā)出的光輝吸引的那一剎那。
“連我這個旁觀者都如此了,更何況他呢。”
殷念看著白尋,這孩子連話都說不出了。
他張嘴,似乎是想要說,哪里都不想去,只想留在母樹身邊。
可他又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現在的他,站在母樹身邊都是濁了她吧?
“我……”他張開嘴,呼吸困難般干澀道,“我想學進攻手段,當然,治愈能力我也會提升的?!?
“可以啊?!蹦笜渲苯泳忘c了頭,“有什么不可以的,每個人都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不是的。
白尋低下頭。
他不是想要保護自己。
可這話,現在就不必說了。
白尋被帶了下去,而林梟則是因為這次的撒謊直接被關了禁閉。
可即便是這樣,因為母樹的‘偏心’,督察隊也算是過了明路,她是不上也得上了,肅清,徹查。
母樹忙的暈頭轉向,而那些家族,果然越挖越深,越深越爛。
人族這個種族啊,是一個挺神奇的種族。
只要人一多,不管是多危急,多生死存亡需要團結的那一刻,總還是能挖出一大幫的污穢叛徒。
殷念心想,她所在的萬域,有如今這個樣子,一是對比母樹領地來說,比較小人比較少。
二是之前已經經歷過一次又一次的肅清了,活下來的,無一不是戰(zhàn)友。
正是因為經歷過,殷念才清楚,這太難了。
而每次在母樹忙的腳不沾地之時,殷念看見白尋的身影也越來越多了,他總是找機會出現在母樹身邊。
漸漸的,存在感就強了起來。
而周圍那些人的眼神,看著白尋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難看起來。
畢竟白尋這樣的出身,這樣殺了自己生母的孩子,在很多人,尤其是老一輩看來簡直就是畜生行為,但考慮生母的為人,他們卻又只能探口氣,表示理解。
可!那僅僅是針對白尋個人的時候。
他若是站在母樹身邊。
那理解就粉碎了,只剩下不滿,和對他‘殘忍’一面的畏懼。
連殷念都發(fā)現了這種變化。
可母樹實在是太忙了,還要抵抗蟲族。
她沒顧得上。
時間飛速的過去。
眨眼間就過了近百年。
殷念的頭也更疼了。
她面前的場景變得越來越快。
甚至夢境都開始排斥她!
隱隱的,她好像還聽見了外面的廝殺聲?
等等!
廝殺?
哪里來的廝殺聲?是夢境還是現實?
夢境中,白尋找到了機會,在一次即將帶著任務遠征的時候,低頭親了親母樹的腳背。
“愿為您獻出一切?!?
夢境外。
似乎是萬域眾人的聲音。
“防守!蟲族來了!白娘娘搶走了數十資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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