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如此說。
殷念也不說什么,一切都和紅緋說的一樣,奶娘能撐到現(xiàn)在,全憑著想要為自己女兒復(fù)仇的想法了,她手下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叛變,唯有奶娘是絕對不可能叛變的,沒人會低估一個母親為了自己孩子,絕望后的反撲決心。
“他們要來了?!?
殷念將刀丟給奶娘,叮囑:“雖然暫時不能要他的性命,但是我同你保證,三日之內(nèi),他必死無疑?!?
“不過只要他不死,你怎么樣對他都可以?!边@是她現(xiàn)在唯一能給奶娘行的方便,妄金不能現(xiàn)在就死,他還要發(fā)揮更大更大的作用,白娘娘肯定在想辦法對付虛弱的靈昆叔吧,她得送她一份大禮才行。
奶娘二話不說,抓起刀就對著他那男人的‘驕傲’狠狠砍了過去!
命根子被剁爛的那一刻。
縱然他在昏迷中,但還是下意識的渾身痙攣了一下,像頭回光返照的死豬,在放血桶里掙扎了一下。
“哈哈哈?!蹦棠镆贿呅?,一邊流下眼淚,同時一刀刀的在他的肚子上捅去,“你還我女兒!還我!娘的深深啊!娘對不起你!”
“娘現(xiàn)在為你報仇了!”
骨小寶幾人就是這時候到的。
當(dāng)他看見那含著‘深深’的婦人時,也是嚇了一跳,這人他是認(rèn)得的!
“那不是肥豬的奶娘嗎?”骨小寶猛地一拍自己的腦子,“深深?我方才是不是聽見過這名字了?”
之前那追著妄金跑的那女人也說‘為深深報仇’什么的。
他很快就看見了殷念,自然,是換容過后的樣子。
“果真是這女人,還真是被女人下套了?!惫切氞止?,“我就說妄金這廢物不能成事兒,還和我爭呢,他也夠格?”
護(hù)衛(wèi)也跟著點頭,“是,屬下之前也聽見了,不過,這婦人竟然是妄家少爺?shù)哪棠???
動奶娘的女兒?
護(hù)衛(wèi)代入了一下自己,只覺得渾身發(fā)冷。
他也是為人下屬的,若是骨小寶將他的女兒害了……他的拳頭已經(jīng)開始硬了。
他悄悄的看了骨小寶一眼,卻見骨小寶搖頭晃腦:“傻貨傻貨,既然要動身邊人的女兒,就要將手腳做干凈些,不過那叫深深的女人,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跟在這婦人身后我?guī)状稳ネ业臅r候看見過,長得是真好?!?
護(hù)衛(wèi)低著頭,緊緊的握著手。
這兩貨是一樣的,他佩服的是巨骨堂的堂主,可堂主有能,孩子卻未必了。
“行了?!惫切殤醒笱蟮闹甘旧磉吶?,“雖然那婦人沒有靈力,但也不能一直捅,捅死了也不行?!?
“我們這樣的人,總不能死在這種下賤貨色的手上?!?
這就是殷念為什么不直接用美人計去挑起兩人矛盾的根本原因了。
因為在他們眼中,只有龐大的利益才能促使他們徹底反目。
若只是為了一個女人,那根本犯不上。
即便兩人敵對,看不慣,但他們還是同一陣營的畜生。
會為了爭那一口氣打架,但不會真的致對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