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殷念卻還是那幅懶洋洋的模樣,“別擔(dān)心,看著吧?!?
“我殷念什么時候做過白用功了?”
話音落下。
一道通道再度對著從萬域那邊直連了過來。
“如果孩子不能成為我的嘴,那就讓他們親眼看,跟著我,能得到什么。”
那唯一的通道徑直通向的就是黃鶴的領(lǐng)地!
黃鶴正要開始再度給大家緊緊皮,就看見一道強(qiáng)光打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姑娘。
她手臂上都帶著奇怪的法器。
而她身后跟著數(shù)百人,正是第一學(xué)院的人。
他們手上都捧著巨大的黑盒子,里頭不知道裝了什么東西。
畫萱來了。
“你們?”黃鶴才說出兩個字。
就見畫萱走過來,不知道看見了什么,突然就抬起手,右手臂上轟出一道靈力光束。
瞬間就將不遠(yuǎn)處中心位置上的一個雕像擊的粉碎。
這竟然是賀豐那廝的雕像。
“你!”黃鶴勃然大怒。
下一刻卻見畫萱的那還在冒著滾滾熱煙的法器口已經(jīng)朝向了自己。
她大步走過來,將雕像上屬于賀豐腦袋的一塊邊角一腳踢飛,“什么垃圾都往上壘,也不嫌丟人!”
“我奉命而來,助你們一臂之力?!?
畫萱不給黃鶴說話的機(jī)會,朝身后第一學(xué)院學(xué)生道:“打開。”
里頭是數(shù)百件不一樣的法器。
但這些法器可不是賀豐之前做的那些殘次品,而是畫萱自己的作品。
“演示?!碑嬢嫣?。
身后第一學(xué)院的學(xué)生就徑直飛上了高空,從外圍找到了一些還在妄圖攻入的蟲族。
各色光束和不同的沖擊波瞬間將面前可見的蟲族都撕碎,蟲族的身軀雪花碎片一樣掉落下來糊爛貼在地上。
那些領(lǐng)主都不由自主的站起來了。
畫萱還是那幅鎮(zhèn)定的神情。
“我們念念說了,這些法器反正母樹領(lǐng)地的人也要做,給你們一份圖紙,你們也做,抵抗蟲族是共同的事情?!?
領(lǐng)主們大受震撼,眼睛里一片猩紅,是激動的。
“需要,需要我們做什么?”那些領(lǐng)主迫不及待的問。
連名額的事情都忘記了。
畢竟這些東西是能解決燃眉之急的。
“也沒什么,就是我們念念不喜歡看見你們的領(lǐng)地上供奉著不合適的人?!?
畫萱手上出現(xiàn)了一份長長的名單。
名單被丟過去。
里頭是密密麻麻的人名。
“你們該感恩戴德的不是賀豐,恩人也不是賀豐,這些都是在賀豐手下被虐殺至死的受害者,要知道,你們之前用的每一個法器,都來自他們身上的骨血,筋肉?!?
“你們說的沒錯,你們是賀豐殘忍暴行下的受益者,正因為是受益者,所以你們更不能忘記這些人的名字?!?
“與其搞什么賀豐的塑像,不如立個萬名碑,別叫你們的孩子往后只記舉刀人,不記刀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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