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有人也忍不住上前一步道:“殷念,你與沐家恩怨,我們這些中立之人從未說過什么,但你凌虐我西區(qū)無辜之人,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再者說,就算他們有哪里冒犯到你,可你是強者,他們是弱者,強者就不要過多與弱者計較了?!?
殷念掃了眼說話的這人,露出一個笑,懶洋洋開口道:“你說的對?!?
那人一愣還未回神。
就聽見殷念接著道:“那既然如此,往后若是有不如我的‘弱者’得罪了我,我都放過他們,但是我找你好不好?”
殷念笑容燦爛,“你替他們?nèi)ニ??!?
她敲了敲身后板車,“你來掛在這兒!”
“你是強者,我殺你就好了?!?
那人臉色頓時一變,“你胡說八道什么!”
殷念無辜歪頭,“咦,這是什么道理,是你說的要愛護弱者,我愛護了呀,你是強者又不是弱者,你也得愛護他們啊,連替他們?nèi)ニ蓝疾豢纤闶裁磹圩o?所以,我殺你,你去死,你我都愛護了弱者?!?
“哇哦?!币竽罟钠鹫苼恚皟扇涿?!”
這人頓時跳腳:“詭辯論!”
殷念指著他的額頭笑回:“腦殘流。”
“你是……”殷念繼續(xù)盯著他胸口上的服飾,“我認得你們的長老服,溧水宗長老,大家記住了,若是以后有弱者找你們麻煩,你們就找這位溧水宗的長老知道了嗎?”
“我今日先打個樣!”
方才還在笑著的殷念驟然出手,雷廷炸響,龍刀已然飛出,攜帶者萬鈞之力,天空巨大的靈力瀑布傾瀉而下,直奔此人心口而去。
這人驚叫一聲,使出渾身解數(shù)往旁邊一避。
可現(xiàn)在的殷念又與之前初毀靈臺時的殷念不同了,之前齊動殺陣時,她的實力又強上幾分,瀑布也大了許多,這一擊還是噗呲一聲扎入他的腰腹之中。
直接搗碎了他的聚靈臺。
他口吐鮮血,還算是烏黑的頭發(fā)頃刻雪白。
“長老!”溧水宗的人立刻沖上來,七手八腳的給他用藥。
但就算保得一命,茍延殘喘幾年,沒了聚靈臺也是徹底的廢人了。
可能連屎尿都不能自理。
“中立勢力?哈哈哈哈!”殷念收回龍刀大聲笑起來,“溧水宗,鳳家附屬宗的附屬宗,你當我不查你西區(qū)勢力?當我殷念是傻子?今日不出口就罷,你要出這頭,我就削了你的頭!”
殷念氣勢全開,神王之力籠罩全場!
“什么阿貓阿狗,如今還敢在我面前指指點點?”
“神王之下,焉有與我說話的資格!”
“質(zhì)問我這些人有什么罪?那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殷念視線變得陰冷,“我神域之人,因這兩個村子暗算坑殺,被送與沐家,日日飽受折磨,最后凄涼慘死,這個理由夠嗎?他們有什么罪?”
“得罪我殷念,焉能保有全尸?談何保全家人?”
“我殷念什么人?你們?nèi)缃癫胖绬???
殷念臉上露出一個滲人的笑容,“曾有人問過我,冤冤相報何時了,為何要一直糾纏。”
“我告訴你們,我不了?!?
“這才哪兒到哪兒呢?”
“今日只是這村子,明日,后日,再有人看見我萬域之人,你們盡管伸手!去拿他們換靈晶,換法器!”
“畢竟我想你們也是活夠了,想帶著一家老小去死的!盡管給我試!”
龍刀猛地一揮,沐家一座高樓轟然倒塌。
沐家主忍無可忍,一拳轟出,“你在威脅誰!”
轟出的一拳帶著重重氣浪。
沐家內(nèi)部竟然浮現(xiàn)出一個又一個的護族大陣。
明明只是神王的一拳,卻像是十數(shù)位新月神同時出手一樣。
果然,在他自己的地盤,他就是更囂張一些。
拳影如有實質(zhì),在要砸到殷念那顆腦袋時,被一個巨大的陣法吞納進去。
陣后站著一人,抬手接住這一拳。
拳風壓臉,墨發(fā)張揚朝后翻飛,露出他完整的臉。
叫所有人吃了一驚。
“元辛碎?”
“元辛碎怎么會在西區(qū)!”
“神枝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