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保護(hù)弟弟,弟弟要保護(hù)自己。
“姐姐?!毙】粗厣系目菔焐隙际茄?,他聲音發(fā)抖,“我害怕……”
不同于殺人。
這是一場據(jù)為己有的掠奪。
他剛學(xué)會殺人,就要學(xué)會更過分的掠奪。
“弟弟,你做的很好?!鄙頌榻憬?,要冷靜,只有她能保護(hù)弟弟了。
還有,她轉(zhuǎn)身看向殷念。
用力的抹了抹嘴角的血跡。
她知道殷念能保護(hù)她們,可保護(hù)一年?十年?一百年?
她們要何時才能收復(fù)江山?
她的家在這里,早晚都是要回家的,她等不起。
殷念看見了兩個被迫長大的孩子。
感同身受。
“怪物?!甭?lián)盟那幫人不知內(nèi)情,不知這一招是需要同血脈的人才能用的,他們以為這是誰都能用的靈術(shù),瞬間就怕了。
“殺了這兩個怪物!”
“這哪里還是小孩?”
一個頂級王師,讓小葵已經(jīng)在紫靈師巔峰,而姐姐更猛。
她直沖一星金靈師。
這份力量不是她的,但她能用,雖然用的可能需要時間磨合,可這依然十分可怕。
試想一下,誰若是能得到這靈術(shù)。
創(chuàng)造出一支強(qiáng)橫的軍隊……
生生不息。
“殷念,交出這兩個孩子!”聯(lián)盟有人怒喝一聲。
“這兩個孩子乃是怪物,此術(shù)邪門無比,稱為邪術(shù)也不過分,姐弟兩個是秋山域的人,秋山域是我們大域聯(lián)盟的,該交給我們聯(lián)盟處置!”他們連虛影都顧不上了。
直接顯出了實體。
眼中貪婪一閃而過。
殷念覺得這幫人都在放屁。
姐弟倆卻十分緊張。
“還有,你家的那什么令牌不是被偷了?還不去速速找令牌?在這兒晃什么呢?”他們冷笑一聲,就想讓殷念快點離開。
殷念冷笑:“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真是笑死人了?!?
令牌,不是蘇家人,同別的神器可不一樣。
那是半點都催動不了的。
就在緊張之時。
殷念腰間的靈玉滾燙起來。
“殷念,一切已經(jīng)布置妥了?!?
是明煬小小壓著興奮的聲音,“開干?”
殷念彎唇。
抬手從容捋了捋自己的鬢發(fā)。
是的。
今日睡睡又給她梳了漂亮的鬢發(fā)。
她的手指點在靈玉上正欲回答,旁邊的小葵的耳朵卻聽著他們的話后,突然動了動。
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
一把掙開姐姐的手。
突然猛地朝著殷念踮腳躍起,企圖用自己的額頭去靠殷念的額頭。
可他忘記了自己如今實力是紫靈師巔峰,且完全控制不好。
只見小小人兒兩腿一蹬。
如炮彈一樣。
狠狠朝著殷念的額頭就沖了過去。
額頭對額頭。
榔頭碰鐵球!
頭!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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