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殷念問道。
“好?!碑嬢娲罂诖罂诘拇鴼猓X得身體前所未有的輕松,“我感覺從來沒有這么好過?!?
“那當(dāng)然。”殷念笑了。
一只手就輕松將她提溜了起來,“以后就讓那狗屁的福珠滾蛋吧!”
“你再也不用見那惡心東西了!”對別人來說可能是寶物,但對畫萱來說,就是惡心的東西。
畫萱又哭又笑,高興的不知道該怎么才好。
“什么福珠?”有人不高興了,他們下來這一趟,就跟著玉呈了,什么都還沒來得及撈到呢!
“佛子,這人不是食人魔嗎?剛才她也沒否認(rèn)?。 彼麄冄壑樽右晦D(zhuǎn),就將主意打到了畫萱身上,都當(dāng)了這么多年食人魔了,手上還能沒點(diǎn)好東西?看她頭上那發(fā)簪!都是靈晶做的!
“這么輕松就放過她了嗎?”
畫萱臉上的笑戛然而止。
有些抬不起頭。
殷念看向說話的那人,“哦?那你說怎么弄?”
“殺了她?”
“那若是有朝一日,有人抓住了你,往你嘴里塞人肉,我也可以殺了你對不對?畢竟你總歸是吃了,哪怕是被迫的,也是吃了是不是?”
那人臉色一拉,同時心底有些惴惴不安。
他是皇域的人,跟著黃洺羽一起來的,但皇域的王師此刻都去找黃洺羽了,他一個人在這兒……
沒事!
佛子還在!
想到這里,他便有了底氣。
“我怎么可能像她那樣不懂拒絕?”
“你這話說的好歪屁股沒理,別人塞給她肉,她不能躲嗎?她是傻子嗎?再者說,她要真想死,不能自己去死嗎?都茍活到現(xiàn)在了,哪里還有臉在這里裝好人?”
“她……”
這人的話還沒說完。
殷念手上的金鱗刀已經(jīng)劈開了前頭擋著的山石阻礙,她像是怒雷,在地面深深的踏出列橫。
這人不過是五星金靈師。
又不是什么絕頂天賦的五星,殷念靈力精神力同時爆發(fā),她皮開肉綻的手如鷹勾一樣掐住了這人的脖子。
狠狠將人掄起,“我現(xiàn)在要打你,你可以跑了?!?
男人艱難的發(fā)出‘赫赫’的聲音。
才掙扎了一下,殷念就仿佛甩一塊破抹布一樣將他的頭狠狠的掄砸在了石塊上!
男人發(fā)出了一聲痛呼。
下意識的看向玉呈,玉呈站在殷念身后,白凈的臉上是溫和神情,看他是如此,看殷念也是如此。
他驟然就覺得心涼透了。
“你怎么不躲?我都說了要打你了,你是傻子嗎?你是木頭嗎?你自己不拒絕,怪誰呢?活該你被打!”
說著。
殷念又將他提了起來。
一腳踹在他肚子上。
將人踹的遠(yuǎn)遠(yuǎn)的,爬都爬不起來,才優(yōu)雅的甩了甩自己的手,甩出一串的血珠子。
“假惺惺,不想挨打就自己站遠(yuǎn)些,趴在那兒裝柔弱給誰看?”
一片死寂。
那些原本還想讓這個男人去鬧,順便看看能不能撈點(diǎn)好處的人也閉嘴了。
玉呈對這些什么寶物不寶物的并不感興趣。
“諸位,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那我就先走了?!庇癯噬砩系聂卖挠肿兓亓私鸺t色。
“佛子!”眾人急了,“再等等我們吧?誰知道這村子里還有沒別的古怪,你的佛道好像克這村子里的古怪,能不能再留一會?”
玉呈眼中露出思索模樣。
微微點(diǎn)頭:“我再待半個時辰?!?
“好好好,多謝佛子。”
大家趕緊散開去找寶貝去了。
“那老村長呢?”殷念問玉呈。
玉呈有些詫異殷念同他搭話時這不怕生的感覺,但還是回答道:“死了。”
他一進(jìn)來就先超度了那些人。
一個個都?xì)⒛趵p身的,而且是惡孽。
孽也有不同,比如殷念身上有殺氣,卻沒有殺孽,證明此人并不濫殺無辜。
都死了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