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她越來越生氣,可大概是因為氣惱也是感情的一種,她的心花倒是不凋零了。
想到這里,郝媚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不知道還以為她多喜歡被元辛碎摁著頭一次次暴打呢!
偏偏她還要做出深情的模樣,逼的元辛碎一次又一次出手打爆她。
郝媚越氣,心花反倒是越穩(wěn)。
而晏冥卻在這時候直接將禁制給打開了,郝媚頓時覺得脖子一緊,感覺那種要被鎖定暴打的感覺又來了。
“怎么,怎么打開了???”
郝媚咽了一口口水,后退了一步,她有點兒害怕。
害怕過后又開始狂喜。
哎嘿!
她都多久不曾害怕了?這也是感情的一種??!
郝媚簡直心花怒放!
晏渡情看了她這光速的變臉,在心底默默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
晏冥將自己無心宗的人護(hù)在身后。
“我知道你不直接沖陣是因為殷念在入定?!?
“這是她自己做的選擇,我希望你尊重她。”
晏冥拍了拍晏渡情,示意他站起來。
人家還不知道他是殷念的親哥哥呢,這么緊緊的貼在未婚妻身邊,要不是怕驚醒殷念,恐怕早就打起來了。
元辛碎來到了殷念身邊。
落在她不斷顫抖的眼睫上。
“我的未婚妻,我自然是比你們更愛她?!痹了檠鄣子谐劣舻墓猓安恍枰阍谶@里給我說教?!?
“難得?!标腾ぬ裘迹拔疫€以為像你這樣的人,從不會管別人的感受?!?
說實話剛才晏冥說完都覺得可能元辛碎都要撲過來和自己開打了。
畢竟誰能對元神說教呢。
可元辛碎還真的是忍住了。
他以前是不懂的。
都是他的念念教的。
只要是她教的,他都愿意聽,愿意去為之做出改變。
他腳下無數(shù)的陣法瞬間出現(xiàn),不過都是將殷念護(hù)在了身前。
元辛碎低垂著頭,在殷念面前蹲下。
沒有郝媚想的惱羞成怒,也沒有晏渡情想的互不信任。
他只是將殷念臉頰前的發(fā)絲撩到了耳后,沒什么表情的說:“你膽子真大?!?
“這是什么地方?你就敢在這里獨身入定?”
元辛碎突然想起了傳中‘以身相許’這所謂的流。
他臉色還是一沉。
“你再相信這個小白臉,也得看看這小白臉有沒有護(hù)住你的實力!”
晏渡情:“???”
元辛碎是對他自己的那張臉有什么誤解嗎?元辛碎還有資格說別人小白臉?他每天早上起來不照鏡子的嗎?
元辛碎說著說著,到底還是有點生氣。
他那雙好看的眉眼眼尾垂下來。
發(fā)冠有點散開了,有些松散的立在他發(fā)頂。
元辛碎伸出手將幫她整理好的頭發(fā)再一次勾了回來。
這些碎發(fā)正好落在殷念的臉上,因為太癢,殷念的眼睫又開始微微發(fā)抖起來。
“該!”
元辛碎坐在旁邊,自我認(rèn)為十分冷酷無情的道:“我是不會幫你整理頭發(fā)的,是需要給你一點教訓(xùn)了!”
“免得你一天到晚跟不認(rèn)識的人跑了!”
眾人:“?????”教訓(xùn)?
就這?
元辛碎是不是有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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