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么能不幫著學(xué)院?
“走!”
那幫人見殷念到現(xiàn)在還不敢出來,這要是真的沒瞎,殷念能忍得?。?
眾人急忙將那幾個暈死過去的人拖起來,冷笑說:“是吧?”
“對你們學(xué)院的一群‘乖孩子’可真有自信,既然如此的話,你們有種的就在宗門大賽那天,來和我們賭一把啊,有多少資源拿多少出來啊!你們不是堅信自己會贏嗎?”
“你們學(xué)院的這些住民都可以過來!”
“唉,算了?!庇腥似曇粽f:“他們才不敢呢,就是一張嘴厲害罷了?!?
“那豈不是白給咱們送資源?都賭了,拿什么修煉呢?到時候還得跪下來求我們哈哈哈?!?
學(xué)院這邊的住民們頓時冷笑了一聲。
“不必用激將法?!?
他們眼神是坦蕩蕩的磊落,和那邊的小人得志完全不一樣。
“不用你們故意來激將,我們也會去下賭注的?!?
他們朗笑,聲音震天響,“自家孩子出征,我們自然支持!”
對面宗門狗愣了一下。
隨后哈哈大笑起來。
“一幫傻子!”
“約莫都覺得自己挺神氣的,腦子不好使了吧?!?
“走走走,看吧,是人家愿意賭,可不是咱們逼的?!?
他們大笑著離開了,仿佛已經(jīng)勝利在望。
不。
他們覺得自己已經(jīng)勝利了。
“念念,走了?!痹瑵嵕o繃著臉,轉(zhuǎn)身看向殷念,“你好好養(yǎng)身體,我們會贏的!”
她身后。
所有預(yù)備首席眼中都仿佛燃燒著一團火。
因為殷念可能無法比賽的事情,他們的戰(zhàn)意和肩上重壓,終于積攢到了極致。
陳鋒一臉冷峻的扭動著自己的手腕。
“走了走了?!?
陳鋒滿身寒意,“老子去閉死關(guān)去了?!?
“這一戰(zhàn),要么勝!要么死!”
輸?shù)闷饐幔?
學(xué)院這邊根本輸不起。
他們輸。
死的就是前線那些為了守住故土防線的畢業(yè)生們,沒有資源,沒有傷藥,他們要拿什么去拼?
命只有一條?。?!
殷念等他們都走了。
才滿意的勾了勾嘴唇。
轉(zhuǎn)身看向掩藏在人群里的晏渡情說:“我們走吧?!?
“去無心宗?!?
晏渡情笑著撐開自己的折扇。
而殷念的精神力則是一直在外放,她清楚的看見晏渡情的手背上有一個黑色的印記。
這印記很是奇怪。
像是一條蛇盤著一朵花。
晏渡情的那條蛇很小,那朵花倒是大的很,妖異的展開了自己的層層花瓣。
“看見了?”晏渡情注意到她的目光,笑著說:“這玩意兒你以后也會有。”
“無心印記,修煉了無心道的人就會有?!?
“蛇攀花印?!?
“蛇越大,證明無心道修煉的時間越久,影響越大。”
殷念了然點頭。
原來如此。
“走吧。”
殷念跟上了晏渡情的步伐。
這一個月。
必須有一個新的突破!
而就在殷念離開后不久。
前線的封印處,一道渾身浴血的聲音從里面走了出來。
元辛碎垂下頭,抬手抹掉脖頸上沾染上的血跡。
低頭的那一瞬間。
脖頸后,藏在衣領(lǐng)下的印記分外明顯。
一條蛇,纏繞著花。
花瓣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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