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試試看我在這無上神域算是什么等級?!痹了槟樕线€是半分表情都沒有,冷漠的像是和此刻天空上的灼日格格不入的一顆霜松。
毛毓身后八條尾巴徹底炸開。
“殺了這男人!他認(rèn)識殷念!”
“和殷念是一伙的!”
那個殷念?
那個野種?
青青看著舉手投足間就讓毛毓不得不后退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竟然為了殷念那個野種二話不說直接朝她們九尾宗的人發(fā)動攻擊?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剛從五洲過來?你認(rèn)識殷念?”青青被毛毓護著往后退,她一雙眼中流露出自己都察覺不出的惡意狠毒,“就為了那么一個野種!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得罪了什么存在嗎?”
元辛碎那不帶半分情緒的眼睛落在青青身上。
看的青青渾身血液都被凍結(jié)住一般。
“你們想對殷念做什么?”
元辛碎一步一步朝著她們走去。
“想殺了殷念?”
“還有,野種?”他低低笑了一聲,那雙垂下的眼睛里像是有刀光凜冽,“你的命是不想要了?!?
毛毓接了他幾招,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了。
連忙捏碎了昂貴的瞬移空玉。
“長老們,有人要對我九尾宗不敬!”
毛毓冷笑,“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突然冒出來的,可你就只有一個人,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和我九尾宗作對,是你這輩子做出過,最愚蠢的決定!”
九尾宗的人來的很快。
元辛碎看了一眼身后的封印之地。
緩緩的舒出了一口氣。
他的念念。
好像總是不怎么得老天喜歡,每次該到她休息一下的時候,老天仿佛總是看她不順眼,要給她弄一些超出她能承擔(dān)范圍的事情。
“沒關(guān)系?!?
元辛碎睜開了眼睛,看著那毛毓帶著已經(jīng)通過空玉來到他面前的長老們沖過來,他解開了自己的墨黑色的曳地斗篷,右手落在自己的心口。
狠狠一拉,一根瑩白的發(fā)光的細(xì)長骨從他體內(nèi)被抽了出來,兩指一轉(zhuǎn),這骨片片伸展,成了一柄長長的骨扇。
五洲所有的人都以為他最擅長的是陣法。
其實……陣法是他最不擅長的攻擊手段。
包括殷念,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之前只是實力沒有歸位,很多手段施展不開罷了。
骨扇被他拿在手上,倒是襯的他不僅沒有絲毫君子文氣,反倒是覺得寒意逼人。
“老天不護著我的念念?!?
“我來護!”
……
大堂內(nèi)。
殷念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逐漸恢復(fù)。
她正在房間里休養(yǎng)。
房間里只有她和自家的幾個崽。
辣辣他們站在殷念身邊,滿臉憂愁的看著殷念問道:“主人,你要原諒你爹爹嗎?”
百變拍了拍辣辣的肩膀,“現(xiàn)在天一洲這么亂,別問主人這樣的問題,讓她好好想想,這是一時間就能做好決定的事情嗎?”
蝸蝸在旁邊搖頭晃腦,“我覺得倒是可以接受試試,畢竟這是當(dāng)年有心人設(shè)計的,我不介意多一個疼愛主人的人?!?
蝸蝸一直都是理智的,而且善于權(quán)衡利弊。
“不不不……”辣辣又皺起了眉頭。
它們?nèi)挥懻摰臒峄鸪斓摹?
只有殷念。
她猛地一拍桌子。
蹬的一下站起來。
“怎?怎么了?”三只同時看向殷念,“你想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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