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磨,是她早就預(yù)料到的。
只要她入宮,帝后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但!這也是她想要的。
殷念被威壓壓制的七孔流血,痛的渾身筋骨像是擰在了一起,可她卻突然抬起那張血淋淋的臉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帝后不知道怎么的,盯著她這張臉覺得分外熟悉。
殷念笑的她心慌。
明明這人對高高在上的她來說,弱的和一只隨手就可以碾死的螞蟻一樣。
但這人卻一點不害怕她。
“帝后……不,毒婦?!币竽罹従忛_口,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可她卻笑的肆意暢快,“你,和你的女兒,兩個黑心生蛆的玩意兒,你可知道族老們?yōu)槭裁炊寂P病在床嗎?你只關(guān)心你女兒,還不曾了解過白家遭遇了什么事情吧?”
她的眼神,在這一刻,變得無比陌生,陌生的讓帝后的心跳都變得急速起來。
“白家怎么了?”
帝后感覺自己在被面前這個小小的螻蟻牽著鼻子走,可真是荒唐!
她一把掐住了殷念的脖子,緩緩用力,眼神兇狠說:“別想給我耍花招,快說!”
殷念被掐的透不過氣來,可身上越是難受,她臉上的笑就越燦爛。
竟讓帝后有種恐懼滲透骨髓的感覺。
殷念緩緩開口,輕輕吐出四個字,“白家,祠堂?!?
四字一出,帝后心境頓時大亂,手下意識的一松,殷念咳嗽著摔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币竽钗嬷弊友銎痤^看著她,滿是嘲諷的說:“祠堂里有什么,別人不清楚,你個毒婦會不清楚?”
剛才還一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帝后雙眼赤紅,她一把抓住了殷念厲聲吼:“說!白家祠堂怎么了!”
那可是白家的命脈。
而且帝后已經(jīng)用習(xí)慣了那些精純的‘能量液’,甚至蘇琳嬿也沒少用!
若是那些能量液沒了,她的嬿兒還怎么在同期碾壓眾人?
“祠堂沒了?!币竽钫f的安安靜靜。
短短四個字卻在帝后的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
“什么祠堂沒了……你胡說!”帝后幾乎都要站不穩(wěn),她要親自去白家看看!
那可是祖祖輩輩留下來的基業(yè),怎么說沒就沒了?
可剛走兩步帝后就猛地轉(zhuǎn)過身看向了躺在旁邊的殷念。
她突然想起,她這個侄女,以前一直都是喊她姑姑,很親熱的喊。
可她有多久沒喊過了?
即便喊,也都是陰陽怪氣的。
性格也和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只是天賦好了,會變化這么大嗎?
帝后一步步走到殷念身邊,她望著殷念,不敢置信的問:“白家基業(yè)毀了,你為什么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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