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真像表面上這么老實,能這么快就把喬江月擠兌走?現(xiàn)在又來了個鄭醫(yī)生上門道謝,誰知道是不是又耍了什么手段?我提醒你們最好都小心點,現(xiàn)在幫著她說話,小心她以后也擠兌你們!”
這話說得就實在難聽了。
鄭怡難以置信地上前一步擋在鐘情面前,嚴(yán)肅道:“這位同志,請你不要這樣污蔑鐘情同志!”
“喬江月的事,我剛才說得很清楚,這也是有正式的文件通報的,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鐘情同志擠兌她?”
趙秀蘭啞口無,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情急之下說錯了話。
可話都已經(jīng)說出口了,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趙秀蘭看了一圈,最終也只好冷哼一聲:“行,就我一個人是惡人,就我多管閑事!你們現(xiàn)在護(hù)著她,往后有你們哭的時候!就等著瞧吧!你們到時候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說罷,便灰溜溜地走了。
趙秀蘭說得是痛快了,可壓根就沒有人真信她的話。
趙秀蘭是個什么樣的人,家屬院里的嫂子還們能不清楚嗎?
平日里就愛東家長西家短地傳閑話,見不得別人半點好。
一開始,的確也是有不少人羨慕鐘情這樣的人都能和裴機長成家,可現(xiàn)在大多數(shù)人就都是羨慕裴硯深能娶到這么好的媳婦了。
送走嫂子們,回到家里鐘情還有些不太習(xí)慣。
在滬市的時候,老宅里總是有二爺爺和福伯在。
之前在西北,裴父裴母在,家里也總是熱鬧著。
她和裴硯深去滬市以后,裴父裴母也就回去了,一方面是幫著裴婉蕓處理離婚的事,也和裴婉蕓一起過了年。
所以現(xiàn)在家里,就只有小魚小安和她跟裴硯深。
這還是她重新開始以后,第一次和裴硯深真正意義上的單獨經(jīng)營這個小家。
可令鐘情沒想到的是,裴硯深卻早早地就將一切都安排好了。
一從機場回來,裴硯深便道:“我向組織上申請了一個名額,可以請為勤務(wù)人員來幫忙做飯,收拾家務(wù),人選我已經(jīng)初步看過了,最后定誰你來挑?!?
鐘情一愣:“怎么突然想起這個?”
裴硯深沉聲:“爸媽都回去了,小魚和小安是鬧騰的年紀(jì),我又經(jīng)常在機場,隨時可能出任務(wù),有個人幫你我也放心,那些不喜歡的家務(wù),你都不用做?!?
裴硯深這話說得理所當(dāng)然。
他的工作性質(zhì)導(dǎo)致了他隨時可能離家,長時間都在外面。
家屬院里大多數(shù)嫂子都是這樣一個人操持著整個家,但裴硯深不舍得鐘情一個人忙活這些事。
鐘情想想也是,做飯她還能用空間解決,可小魚和小安鬧騰起來,的確是有些折騰人的。
見鐘情點了頭,裴硯深便又接著道:“后勤處推薦了兩位,都是家屬院里家境困難的軍屬,一個是陳芳,她丈夫前年因公傷殘,需要工作補貼家用。”
“另一個周曉梅,她丈夫是一團(tuán)的機械師,在檢修任務(wù)里傷了手,基本算是退休了,但家里還有三個孩子在上學(xué),負(fù)擔(dān)比較重,她在老家做過婦女隊長,手腳也麻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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