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鄭淑惠之間還沒有和解?!绷猪茶¢_口道,“我記得在槍擊之前,她還想去追鄭淑惠?!?
-->>    眾人都看著他,這個能有用嗎?
    但是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可是鄭淑惠人在哪里?
    ……
    幾個小時之前。
    鄭淑惠從婚禮現(xiàn)場逃離。
    她跑出去之后是有聽到里面的騷亂聲,可是她的腦子里紛亂一片,根本無法去思考。
    她一路跑了出去,隨手?jǐn)r下了一輛出租車,把錢塞對方手里,就讓對方開。
    “去哪里???”司機師傅問道。
    “你先開,去哪里都可以?!编嵤缁莶林劬φf道。
    司機答應(yīng)了,帶著她在這個城市里亂轉(zhuǎn)。
    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鄭淑惠不斷想起來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
    她的不得已,她帶著時念母女兩人的艱難生活,還有嫁給了吳競以后,得到的暫時平靜與溫暖。
    眼淚不斷落下。
    那些照片是真的嗎?
    一切真的像是時念所說的那樣嗎?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這些年來……
    痛苦將她給淹沒了。
    “去a市第一監(jiān)獄?!弊詈螅嵤缁菡f出了這個地點。
    她要去當(dāng)面問問吳競。
    她要聽聽吳競怎么說。
    “好嘞!”司機師傅應(yīng)答,很快就到了監(jiān)獄。
    付錢,下車,走了流程見面。
    鄭淑惠坐在座位上看著吳競走進(jìn)來,她握緊了雙拳。
    拿起話筒。
    吳競先開了口:“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來看我了。”
    鄭淑惠的雙眼微紅,她沒有回答吳競的這個問題,而是直接問道:“當(dāng)年我?guī)е鴷r念和你住在一起,你……”
    鄭淑惠幾乎說不下去。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最終繼續(xù)道:“你到底對她都做了什么?”
    吳競無所謂地笑了笑,他觀察著鄭淑惠臉上的神情,然后說道:“你指的是哪一件?”
    鄭淑惠的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憤怒。
    “我對她做的事情可多了?!眳歉偝靶χ?,說,“辱罵,毆打,各種各樣,比如……”
    吳競說到這里停了下來,他只是笑著,視線在鄭淑惠的身上上下掃視。
    “我都知道了。”鄭淑惠壓著情緒說道,“我看到了那些照片?!?
    吳競微微一怔,然后哈哈大笑。
    “鄭淑惠啊鄭淑惠,你才知道嗎?”吳競笑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時念從來沒有和你說過?”
    “哦不對,我還以為你一直在默許。”
    吳競笑著說:“那些一起生活的日子,我一直盯著她看你難道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或者說,你是知道的,但是你假裝不知道?裝聾作啞,這樣就能沒有負(fù)擔(dān)地活下去?”
    吳競的聲音非常刺耳,他的笑聲更像是一把把刀,將鄭淑惠凌遲!
    “吳競!”鄭淑惠怒斥道。
    “叫我做什么?”吳競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他擦著眼角看向鄭淑惠,“你是好看,但是你老了,時念比你年輕,還比你漂亮,我們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她天天在我面前晃悠,我有想法不是很正常?”
    “你是她繼父!”鄭淑惠的雙眼赤紅,情緒洶涌著,混合著血液,轟轟轟地沖擊著血管。
    “所以呢?”吳競無所謂道,“我和她又沒有血液關(guān)系?!?
    “鄭淑惠,你要搞清楚,那時候你們都快餓死了,是我收留了你們,我是你們母女的救命恩人,你們以身相許報答我,不是應(yīng)該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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