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聽說的。”王麗華道,“老周還說,最近五團一個連長在跟她相親,我看八成是沖著五團那個副營長來的,要是他們兩個結婚,不知道后面她會不會走。”
陸紹軍離開部隊后,五團一個副營長位置空出來了,但是現(xiàn)在還沒有人頂上去,這個何曉蔓之前聽江延川說過,溫明月的名聲都這樣了,部隊還有人跟她相親,那多半也是沖著溫家去的。
不過這些她不感興趣,她只愁著這大姨媽,可趕緊來啊。
晚上,夫妻兩人抱一塊,一起發(fā)愁這個問題。
何曉蔓嘆了聲,“你說有了怎么辦?那我不是得挨一刀?”
江延川沉吟,也不知道怎么辦,要么打,要么留,“如果真有,你想要也不是不行的?!?
何曉蔓呵了聲,“頂多就是你官途受阻是吧?”
是這么個理,不過現(xiàn)在還不知道有沒有,他們想太多也沒用,江延川揉了下她的腦袋,“別想太多,過幾天就知道了?!?
何曉蔓現(xiàn)在也只能點頭了。
這兩天,何曉蔓為了催經(jīng),天天給自己熬生姜紅糖水,除了這個,她還從衛(wèi)生所那里買了干益母草,每天早晚煮水喝,這個苦澀的味道讓她皺著眉也得往下咽。
可這“喝藥”的舉動,卻讓兩個孩子揪緊了心。
前些日子何曉蔓也在喝藥,后來江延川做手術后也天天喝草藥,兩個小家伙本就記掛著,這會兒見媽媽又端著藥碗,擔憂直接寫在了臉上。
江星珩皺著小眉頭,神色比平時嚴肅了好幾倍,看著他們二人,認真地問:“爸爸媽媽,咱們家是不是要倒了?怎么你們最近總生病、總喝藥……”
江星辭本比他膽小,這會兒聽著這話,眼睛瞬間紅了,小嘴一癟,眼淚差點掉下來:“爸爸媽媽,你們、你們不會死吧?”
這話一出,江延川和何曉蔓都愣住了,隨即又哭笑不得。
江延川直接彈了兩個小家伙的腦門一下,力道輕得像撓癢癢:“胡說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凈想些亂七八糟的!我跟你媽媽喝的不是治病的藥,是調(diào)理身體的,喝了身體能更結實!”
“這話當真?”江星珩略有思索。
“還能是假?”江延川瞪著他。
兩個小家伙都松了一口氣。
何曉蔓一開始吃這催經(jīng)的藥還是有點期待的,但是過幾天后,她的大姨媽沒有來,她這心里就慌了。
她跟江延川一大早的,又鬼鬼祟祟去了醫(yī)院,這次任醫(yī)生也不給她把脈了,直接開了驗血單子讓他們?nèi)ヲ炑?
等驗血結果的時候,江延川嘴里還默念著阿彌陀佛呢。
在進醫(yī)院之前,何曉蔓也是緊張的,但現(xiàn)在她不用等結果,也猜到了那個結果了。
這八成是真中招了啊。
差不多一個小時后,醫(yī)生叫他們過去拿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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