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蓖粽胶鋈怀雎暎斑@里是楚二少的房間,你要踹的是二少的人,想清楚后果再踹?!?
黎忠抬起的腳急忙放下,松了手中的權(quán)杖,面目猙獰的表情也變成了諂媚。
“原來是二少的人,是我眼神不好,不認(rèn)識(shí)小姐,莫怪莫怪。”
葉九婷看都不屑看黎忠一眼,想把權(quán)杖放回原位,上面有她的血液。
她抬起手,直接用衣袖擦拭。
擦干凈了,再放回去。
回到楚淵身后乖乖的站著。
汪正航道:“黎先生,你這動(dòng)不動(dòng)要打要?dú)⒌牧?xí)慣要不得,打死了你女兒別人管不著,但是你傷了楚先生的人,這事情就沒那么容易善了?!?
黎忠急忙對著楚淵鞠躬。
“二少,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的人,我該死,也是小女做事情糊涂,我一氣之下才失去理智,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的無意之舉?!?
汪正航道:“葉醫(yī)生見血了,你也就以血還血?!?
畢,他在身上摸了一下,摸出一把刀丟在黎忠腳前。
“你自己在你身上刺一刀,這事情就算了了?!?
黎忠看著腳下的刀,顫抖著撿起來,放在手心,握住了刀口,眼一閉,用力的把刀拔出去。
鮮血就滴落了下來。
他怕滴在地?cái)偵?,急忙用衣袖接住,“二少,您看這樣行嗎?”
楚淵道:“我讓你來,沒讓你打人?!?
黎忠急忙鞠躬賠不是,“是我誤會(huì)了二少的意思,我該死?!?
楚淵對葉九婷道:“去我房里把項(xiàng)鏈拿出來?!?
葉九婷頷首去楚淵房里,把擺放在床頭柜盒子里面的項(xiàng)鏈拿出來,雙手送到他面前給他過目。
楚淵看了一眼,對黎忠道:“你把項(xiàng)鏈帶下船修復(fù)好了給我送來,如果不能完璧歸趙,咱們就好好算一算賬。”
葉九婷把盒子送到黎忠手上,他雙手捧著。
“二少放心,我一定把它恢復(fù)原樣,完璧歸趙,我這就帶著逆女離開,免得她愛礙您眼。”
楚淵道:“人留下。”
黎忠一聽人可以留下,笑容變得更加恭維。
“二少不嫌棄,那我就把她留下伺候您一輩子?!?
楚淵打了一個(gè)手勢,打發(fā)了黎忠。
黎忠來去一陣風(fēng),屋里安靜下來了。
黎月淺從地板上爬起來,看了坐在沙發(fā)這邊的三人一眼,臉被血糊住了看不清她表情。
但是她背脊挺得筆直,依舊驕傲如孔雀。
黎月淺視線從葉九婷身上掃過,“我沒求你幫我,我不會(huì)感謝你的?!?
然后轉(zhuǎn)身就走,才跨出去一步,身體一軟倒在了地板上。
汪正航一把將黎月淺抱起來,往外面沖。
“葉醫(yī)生,麻煩你來一下?!?
葉九婷沒有動(dòng),看向楚淵。
“楚先生,對不起,我不該管閑事。”
“疼嗎?”楚淵抓住她的手,看著她手心的傷口。
擦破了皮,傷口不深,已經(jīng)止血了。
“有一點(diǎn)?!?
“走,去醫(yī)務(wù)室?!背Y牽著葉九婷的手,跟在汪正航后面去了醫(yī)務(wù)室。
汪正航把黎月淺放在病床上,對著葉九婷道:“葉醫(yī)生,麻煩你了?!?
楚淵道:“急什么?沒看見我的人也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