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就能理解了,難怪入京第一日馬車被撞翻了,大房箱子掉落全都是破爛,二房全都是金銀珠寶!”
    “足足耗了好幾日才將嫁妝還回來,嘴上說著疼愛侄女,瞧瞧辦的都是什么事兒?”
    這下虞老夫人不淡定了,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畢竟太醫(yī)夫人這么多年的品性,有口皆碑,還不至于撒謊,這種事一查就查到了。
    淑太妃也是一愣,目光凌厲地看向了宋氏。
    宋氏臉色慘白:“不,這,這都是誤會?!?
    “這就能解釋得通郡主為何去外頭剪裁衣裳了,還有二姑娘和三姑娘年紀輕輕的,怎么睜眼說瞎話,隨意污蔑長姐?若二房真的舍得將這么好的料子給郡主,分明就是二房早就知曉這浮光錦的秘密,故意等著看郡主笑話呢!”
    局勢扭轉(zhuǎn)。
    眾人心如明鏡。
    究竟誰是幕后主使,一眼明了。
    虞知寧朝著李繡道:“姑娘,害你母親性命的不是我。京兆尹大人就在眼前,此事既是懸案,就更應(yīng)該徹查?!?
    說罷又對著京兆尹道:“十二條人命何其殘忍,還請大人徹查,還我虞國公府一個公道!”
    不卑不亢,聲聲擲地有聲。
    京兆尹點頭帶走了李繡以及那匹浮光錦,臨走前保證道:“郡主放心,此事本官定會上報,查個明白的。”
    此時氣氛有些凝重
    淑太妃的好心情蕩然無存,只剩下丟臉,一記陰狠眼神朝著虞老夫人看去,滿臉都是責怪。
    虞老夫人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祖母!”虞知寧沖了過去,扶住了虞老夫人,對著冬琴道:“準備馬車,咱們回府?!?
    好好的壽宴被這么一攪合,淑太妃還要強撐著解釋一句:“這畢竟是虞國公府的家事,咱們外人不好摻和。”
    欲要將此事揭過。
    大家也心照不宣地明白淑太妃不待見這位長寧郡主,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靖王府求北冥大師治病不成,反怪郡主頭上這回事。
    八成是梁子早就結(jié)下來了。
    礙于靖王府的顏面,大家也不好戳破,佯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虞國公府的人是沒臉繼續(xù)參加壽宴了,也只能紛紛離開,最委屈的便是虞沁楚了。
    臨走前她發(fā)現(xiàn)靖王妃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凌厲和不悅。
    一行人回到虞國公府。
    虞知寧派人去請大夫。
    “大姐姐,你今日不該將此事鬧大,害得咱們家丟臉?!庇葑蠟戇€指望這場壽宴,能讓她挑選個如意郎君呢。
    結(jié)果卻連靖王府的大門都沒進去。
    太丟人了。
    虞知寧起身目光泛起冷色,盯著虞紫瀾,這一眼看得虞紫瀾渾身發(fā)毛,咽了咽嗓子躲在了三夫人身后。
    三夫人也有些心虛:“阿寧啊,這事兒要是誤會一場,你又何必報官啊。”
    “三嬸怎么就不理解我的苦心呢,這可是十二條人命啊,若不及時報官,衣裳可是你找人做的,難不成你也知情?”虞知寧反問。
    三夫人立即搖頭:“你別胡說,我怎么知情?”
    她恨不得將此事撇得干干凈凈。
    幾人說話間虞老夫人蘇醒了,掙扎坐起身,環(huán)視一圈看向了問月:“宋氏和二姑娘呢?”
    問月道:“二夫人身子不適,二姑娘伺候著回去了?!?
    虞老夫人臉色剎那間變得很難看,沉聲道:“即刻把二夫人和二姑娘帶來,就是抬,也給我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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