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屈指輕彈就疼得她齜牙咧嘴,卻是春宵一刻,豈不是死去活來?
    舔了舔唇,下一次的冒犯,她想要這個(gè)懲罰。
    “還在這卿卿我我,當(dāng)我不存在是吧?”
    劉云溪俏臉陰沉,抿著唇,抱著胸,輕哼一聲。
    她還沒走呢,小狐貍精就開始打情罵俏。
    真要走了,都不敢想!
    “還不快走,待會(huì)再收拾你!”
    壓不住心中的酸楚,劉云溪冷笑一聲,抓著陳小寶的手,就把他給搶走!
    像是抓捕罪犯的女警,趙子檸像是無(wú)能的妻子,只能眼睜睜的望著丈夫被逮捕調(diào)查……
    “唔,小寶,嘿嘿,小寶……”
    秦霜伏在少女的懷中,浮紅的臉頰,胡亂輕蹭,凌亂了那純白的胸襟。
    “霜霜姐,你醒一醒呀?!?
    趙子檸扶著醉酒的未亡人,無(wú)奈的抿唇輕嘆。
    她真是苦命的女人呀。
    ……
    與此同時(shí),露天的樓臺(tái)。
    晚風(fēng)吹拂,掠過幾縷清風(fēng)。
    遙望天邊,月光皎潔,星羅棋布。
    “說罷,什么事???”
    陳小寶伏在欄桿上,眺望著遠(yuǎn)處,欣賞著霓虹千點(diǎn)的繁華夜景。
    這郊外的別墅,入了夜,就好似褪下清純的御姐,沒了羞澀的遮掩,只剩下熱情如火的一面。
    “先別問。”
    劉云溪面無(wú)表情,冷哼一聲。
    夜風(fēng)拂亂了的發(fā)絲,連同暗紅的裙擺,也隨之翩躚起舞,好似一朵盛開的玫瑰,誘惑的魅力,別有風(fēng)情。
    她張開藕臂,云白如雨,滋潤(rùn)在陳小寶背后,一下子,將他擁抱住。
    冰冷的俏臉貼在后背,安心的合上美眸,只剩下卸去防備的疲倦。
    追查了兇手那么久,這幾日她的神情一直緊繃,早就到了快崩潰的邊緣。
    如今找到了能依賴抱枕,她自然不愿意松開。
    “讓我抱一會(huì),就一會(huì)好嗎?”
    劉云溪睜開眼,顫聲怏求道。
    那股疲倦與可憐,讓人不忍拒絕。
    陳小寶沒有都說什么,只好將自己的背,借她當(dāng)抱枕輕靠。
    良久,月華灑落,好似兩白首。
    “小寶,那日經(jīng)過你的提醒,我一路追查,終于找到了些許蛛絲馬跡。”
    “殺人者,似乎來自一個(gè)叫滄溟的邪惡組織。”
    “我們?cè)谝惶幍叵率覂?nèi),找到了數(shù)具發(fā)臭的死尸,經(jīng)過鑒定與推算,死者與趙子檸一樣,皆是陰年陰月陰時(shí)陰刻所生,又在生日上猝死。”
    “所以,我懷疑……”
    說到這,劉云溪仰起頭,短發(fā)飄舞,遮掩的俏臉,神色嚴(yán)肅。
    這幾日幾乎不眠不休,她好不容易查出了一點(diǎn)線索,果然不出陳小寶所料,對(duì)方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gè),那就是……
    “趙子檸有危險(xiǎn)了?”
    陳小寶望著遠(yuǎn)處的黑暗,黑暗好似也在望著他。
    夜風(fēng)吹亂了發(fā),可他嘴角的笑,卻好似早就知道了般,依舊泰然。
    “嗯!”
    劉云溪螓首鄭重輕點(diǎn),蹙眉沉聲道。
    雖說找到了些許蛛絲馬跡,可滄溟組織的人,卻好似人間蒸發(fā)一般,不見了蹤影。
    敵暗我明,她不知道該怎么打破僵局,漸漸愁眉不展。
    “小寶,接下來,我該怎么辦?”
    她仰起頭,淚眼中帶著哀求。
    就好似抓到了主心骨一般,萬(wàn)分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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