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fēng)吹動她的發(fā)絲,她抬手按了按胸口,嘴里喃喃自語:“林晚姝她們真是好福氣……”
她掏出手機(jī),翻出林晚姝的微信,編輯信息時嘴角揚(yáng)起笑意——先從維系閨蜜情開始,這尊天大的靠山,說什么也得抱住。
飛碟穿越云層,晨光在機(jī)身鍍上一層金邊。
不過一分鐘,騰沖的輪廓便出現(xiàn)在下方,青瓦白墻的別墅藏在蒼翠的竹林間,正是宋馡的住處。
張成剛落地,別墅的鐵門就開了,宋馡穿著一條月白色的真絲長裙,長發(fā)挽成松松的發(fā)髻,耳墜是水滴形的翡翠,隨著她的腳步輕輕晃動,整個人像從水墨畫里走出來的仙子。
“你可算來了?!彼χ蟻恚砩系南銡饣熘柯兜臍庀涿娑鴣?。
張成上前一步,將她緊緊抱住,鼻尖埋在她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那醉人的芬芳。
“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彼穆曇魩е鴦傂训纳硢?,卻格外真摯。
宋馡的臉頰瞬間飛起紅云,嬌軀輕輕一顫,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聲音細(xì)若蚊吟:“別貧了,我家的團(tuán)隊昨天就去緬甸了,就等我們兩個。”
張成戀戀不舍地松開她,捏了捏她泛紅的臉頰:“急什么,咱們坐飛碟去,分分鐘就到?!?
他拉著她走進(jìn)飛碟,艙門合上的瞬間,宋馡才敢抬頭看他,眼底的情愫像漾開的水波:“這次公盤有不少好貨,我爸特意交代,一定要拿下那塊標(biāo)王?!?
飛碟的速度快得驚人,不到三分鐘,下方就出現(xiàn)了緬甸仰光的輪廓。
這座緬甸前首都,像一塊被陽光浸透的琥珀,伊洛瓦底江穿城而過,江面泛著碎金般的光,遠(yuǎn)處的仰光大金塔,鎏金的塔尖在晨霧中浮著暖光,像從佛國墜下的星辰。
“仰光可是緬甸的翡翠心臟。”宋馡趴在舷窗邊,指著下方的城市介紹,“它以前是殖民時期的首府,英式紅磚建筑和緬甸佛塔混在一起,特別有意思。
而且這里是翡翠公盤的老舉辦地,從1964年第一屆開始,全世界的珠寶商就往這兒跑,后來雖然遷過內(nèi)比都,但老玩家還是認(rèn)仰光的場子。”
飛碟降落在市區(qū)的五星級酒店附近的僻靜處,兩人剛走到大街上,就被街頭的熱鬧裹住。
穿紗籠的緬甸姑娘提著竹籃走過,籃子里的茶葉豆散發(fā)著清香;
印度商人坐在路邊的小鋪前,用流利的中文和華人討價還價;
金發(fā)碧眼的西方珠寶商舉著相機(jī),對著街角的佛塔拍照,脖子上掛著沉甸甸的翡翠項鏈。
空氣中混著檀香、香料和柴油的味道,是獨(dú)屬于仰光的煙火氣。
宋馡訂的總統(tǒng)套房在酒店頂層,落地窗外正對著大金塔。
房間里鋪著柚木地板,家具雕著繁復(fù)的纏枝蓮紋,茶幾上擺著新鮮的芒果和山竹,都是剛從市場上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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