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找到了?!睆埑勺旖枪雌鹨荒ū涞男σ?,手指間的煙剛好燃盡,他將煙蒂按在水晶煙灰缸里,火星“滋”地一聲濺起,又迅速熄滅。
他抬眼看向沈瑤,眼底的寒光還未散去,卻帶著讓人心安的篤定:“沈瑤,你的三十億,我?guī)湍闩貋?。他藏在東京澀谷區(qū)的一棟別墅里,地下室不僅有金條現(xiàn)金,還有一屋子咱們的國寶——這次,不僅要讓他吐錢,還要讓他付出代價。”
沈瑤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模樣,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瀕臨干涸的人看到了泉水,剛要追問“怎么弄”,就見張成抬手示意她稍等。
他的眼神變得深邃,仿佛在凝視著遙遠的虛空,眼底的光芒忽明忽暗,時而閃過東京街道的影像,時而映出金條的光澤——顯然是在通過蚊子操控著什么。
包廂里靜了下來,只有窗外的陽光順著紗簾的縫隙緩緩移動,在地板上投下越來越長的影子,茶香漸漸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山雨欲來的緊張與期待。
張成的意識與十萬只隱身蚊子緊密相連,每一只蚊子的復眼都成了他的視野延伸——此刻它們已從搜索佐藤健一,轉向地毯式排查東京的隱秘藏金點。
賭石時吸納的翡翠靈氣讓他精神力暴漲數(shù)倍,從前操控萬只蚊子都很有難度,如今十萬只蚊群的視野在他腦海中分流,卻清晰得連金條上的鑄造紋路都能看清。
“嗡——”蚊群掠過千代田區(qū)一棟古宅的地窖,紫檀木柜里碼放的金錠反射出冷硬的光;
穿過新宿的寫字樓通風管,保險柜中捆扎整齊的美金散發(fā)著油墨氣息;
甚至連皇居附近一處隱秘倉庫的暗格,都被蚊子鉆了進去,里面的青銅劍與唐三彩馬蒙著薄塵,正是甲午戰(zhàn)爭時期被掠奪的文物。
張成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茶幾,每發(fā)現(xiàn)一處寶藏,眼底的寒芒就深一分,煙灰在他指間積了長長一截,直到燙到手指才驚覺。
“差不多了?!笔畮追昼姾?,張成捻滅煙蒂,看向沈瑤,嘴角勾起一抹篤定的笑,“走,我?guī)闳プツ莻€混蛋。敢去嗎?”
沈瑤的眼睛瞬間亮得像淬了火的寶石,先前的脆弱與焦慮早已被期待取代,她猛地站起身,酒紅色旗袍的裙擺掃過沙發(fā),帶出一陣香風:“我有什么不敢的?他卷走我十年心血,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親眼看著他倒霉!”
她攥緊拳頭,指節(jié)泛白,眼底的恨意與興奮交織在一起,連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的雀躍。
張成不再多,帶著她走出包廂。
月光會所的廣場上晚風輕拂,他心念一動,意識海中的隱身飛碟便飛了出來。
張成摟住沈瑤的腰,觸感細膩溫柔。
沈瑤的身體輕輕一顫,卻沒有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