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鬼啊!是殷總!”最前面的保安尖叫著癱在地上,褲腿瞬間濕了一片,手里的橡膠棍“哐當(dāng)”掉在地上。
花襯衫男人的瞳孔猛地收縮,舌頭打了結(jié):“殷、殷貴?表哥?你、你不是死了嗎?”
常娜也嚇得渾身發(fā)抖,往張成懷里縮了縮,眼底滿是震撼——這身影和殷貴一模一樣,連他左眼角的痣都清晰可見。
張成趕緊摟住她的腰,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解釋:“別怕,是我用別的鬼魂偽裝的,你老公的魂魄早該轉(zhuǎn)世了,不會回來的?!?
溫?zé)岬臍庀⒎鬟^耳畔,常娜的心瞬間安定下來,只是身體還有些本能的顫抖。
“我死了,你們就欺負(fù)我老婆?”殷貴的魂魄開口了,聲音嘶啞得像生銹的鋸子,帶著穿透骨髓的寒意,“我給你們蓋房、找工作,你們轉(zhuǎn)頭就來搶她的錢?”
他緩緩飄向花襯衫男人,虛幻的手抬起,直指他的臉,“你剛才說,要分一個億?”
花襯衫男人嚇得腿一軟,“噗通”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我錯了!我胡說八道!我一分錢都不要了!”
抱著孩子的婦人也嚇得把孩子扔在一邊,癱在地上哭嚎:“殷總饒命!是我們糊涂!我們再也不敢了!”
魂魄猛地往前一撲,虛幻的手掐向花襯衫男人的脖子,冰冷的觸感讓他眼前發(fā)黑:“我生前待你們不薄,你們卻趁我不在欺負(fù)我老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饒命??!我們再也不敢去找??偮闊┝?!”花襯衫男人臉色慘白,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我們這就給??偟狼福僖膊惶みM(jìn)公司半步!”
其余親戚也紛紛跪地求饒,老太太和穿紅裙子的女人直接嚇暈了過去,場面一片狼藉。
魂魄又飄到人群上空,厲聲道:“記住你們的話!再敢找常娜的麻煩,我就把你們一個個拖進(jìn)地獄!”
說完,他的身影漸漸變得透明,最后化作一縷黑煙消失不見。
空氣中的血腥味也隨之散去,只留下滿地癱軟的人。
張成低頭看向懷里的常娜,見她臉色恢復(fù)了些血色,便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沒事了,他們不敢再來了?!?
唐秋云站在一旁,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對張成的敬畏又深了幾分——這個男人,不僅能控火,還能驅(qū)鬼,簡直是神仙一樣的人物。
張成讓保安聯(lián)系親戚的家人來接人,隨后帶著常娜和唐秋云上了賓利。
車子駛離寫字樓時,常娜還心有余悸地靠在他肩上:“剛才真的太嚇人了,我差點(diǎn)以為殷貴真的回來了?!?
“都是假的,就是嚇嚇?biāo)麄?。”張成握住她的手,他掌心的溫度讓她徹底安心?
回到別墅,常娜拉著張成上樓,推開一間朝南的臥室——水晶吊燈,真皮大床,衣柜里甚至掛著幾件男士襯衫,“這是你的房間,永遠(yuǎn)都是,你隨時來住。衣服都是我給你新買的……”
張成很是感動,去沐浴了一番,穿著常娜準(zhǔn)備的真絲睡衣,推開主臥的門。
常娜剛吹干頭發(fā),烏發(fā)如云般披在肩頭,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真絲吊帶睡裙,裙擺剛及大腿,肌膚在暖燈下發(fā)著瓷白的光。
她見張成進(jìn)來,臉頰瞬間泛紅,像朵待采的玫瑰,主動倒進(jìn)他懷里:“成哥,以前我沒讓你負(fù)責(zé),是知道你有心愛的人,加上自己也想得到更多財富……但現(xiàn)在我什么都有了,也什么都不缺了,今后,我只是你一人的女人,永遠(yuǎn)永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