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青也緊張地攥緊了拳頭,心臟砰砰直跳——她真怕張成也像自己一樣,落入對方的圈套。
接下來的幾局,張成依舊輸多贏少,短短半小時(shí),就輸了近五百萬。
趙山河三人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林曼云甚至開始調(diào)侃:“張先生,要不還是讓苗總來打吧?你這手氣,不行啊。”
張成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這幾局他一直在作弊,每次摸到牌,用精神力包裹,悄無聲息地收進(jìn)了意識海的柜子里,同時(shí)觀想出一模一樣的牌替換。
這個過程快如閃電,連坐在他對面的沈明遠(yuǎn)都沒察覺絲毫異樣。
他們在出千,麻將機(jī),麻將牌可能都有問題,而且三人是一伙的,他當(dāng)然要出千才能贏。
“碰!”張成突然將“紅中”拍在桌上,隨后摸牌、打牌,動作行云流水。
由于都是他觀想出來的牌,他了如指掌。
甚至他可以悄悄地切換牌,比如三萬和三條互換,還可以臨時(shí)觀想出自己要胡的牌,那他要胡牌簡直易如反掌。
這一局,他以一個“大三元”自摸,一把贏回了八百萬。
“運(yùn)氣不錯啊?!壁w山河的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強(qiáng)裝鎮(zhèn)定。
從這一局開始,張成徹底掌握了主動權(quán)。
他一邊假裝手氣變好,一邊悄悄替換牌桌上的麻將——每當(dāng)趙山河快要胡牌時(shí),張成就會將他需要的牌換成廢牌;而自己則總能摸到想要的牌,要么自摸,要么逼得對方點(diǎn)炮。
“怎么回事?我的‘一筒’呢?”沈明遠(yuǎn)翻遍了自己的牌,都沒找到想要的牌,急得抓耳撓腮;
林曼云的臉色也變得慘白,她明明記得自己聽了“對對胡”,可摸到的牌卻全是沒用的條子;
趙山河皺著眉頭,手指在麻將機(jī)上輕輕敲著,他懷疑麻將機(jī)被人動了手腳,可叫來技術(shù)人員檢查,卻什么問題都沒發(fā)現(xiàn)。
又一局結(jié)束,張成再次自摸“清一色”,贏了足足一千萬。
“天啊,張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夏建武和苗青青滿臉的震撼和驚喜。
趙山河臉色鐵青,盯著張成面前堆積如山的籌碼,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剛才最后一把“清一色”自摸,加上之前的贏局,張成已經(jīng)凈贏一億兩千萬。
這個數(shù)字遠(yuǎn)超苗青青單次抵押的金額,卻還不夠贖回整個酒店的股份,他眼底的不甘瞬間壓過了慌亂,猛地一拍桌子:“換個玩法,敢不敢?”
“哦?你想玩什么?”張成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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