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的動靜引來了不少人。易中海、劉海中,還有幾個鄰居都圍了過來。
“又怎么了?”易中海眉頭擰成了疙瘩。
許大茂也聞訊趕來,一看這架勢就樂了:“嘿!又是棒梗!這回又偷到林家屋里去了?”
秦淮茹急得直掉眼淚:“一大爺,二大爺,棒梗他沒偷,他就是……就是撿了衛(wèi)國兄弟掉的東西,想還回去……”
棒梗躲在秦淮茹身后,嚇得直抖。
林衛(wèi)國沒理會秦淮茹的狡辯,直接對易中海說:“一大爺,人贓并獲,錢和糧票是從他懷里掉出來的。上次是玉米,這次竟還摸到我家窗臺。這事,您看怎么辦?”
易中海頭疼不已。他看向棒梗,語氣嚴厲:“棒梗!你說實話,到底是不是你拿的?”
棒梗哇一聲哭出來,算是默認了。
劉海中也覺得臉上無光,呵斥道:“不像話!太不像話了!”
許大茂在旁邊煽風點火:“屢教不改??!這要是我兒子,腿給他打斷!”
賈張氏在屋里坐不住了,沖出來,這次沒撒潑,而是直接對著棒梗的后背捶了兩下:“你個不爭氣的東西!讓你手賤!讓你不學好!”然后對著林衛(wèi)國和兩位大爺哭訴,“他知道錯了,真知道錯了!回去我狠狠打他!錢和糧票都還了,就饒他這回吧!”
林衛(wèi)國看著賈張氏這雷聲大雨點小的表演,心里膩歪。他知道,光靠院里這點懲罰,治不了棒梗這毛病。
林衛(wèi)國沒接賈張氏的話,而是對易中海和劉海中說道:“一大爺,二大爺,棒梗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全院大會的決定,看來沒什么效果。再這樣下去,這孩子就真毀了。我的意見是,這次必須通知學校,讓老師也知道這個情況,家校一起管教。如果學校也覺得需要更嚴厲的處理,那該送工讀學校,就得送?!?
“工讀學校”四個字像炸雷一樣,把賈家人都嚇傻了。那地方進去容易出來難,而且名聲也壞了。
秦淮茹撲通一聲跪下:“不行!不能通知學校!不能送工讀學校!衛(wèi)國兄弟,我求求你了!饒了棒梗這次吧!我保證,我保證他再也不敢了!”
易中海和劉海中也面面相覷。通知學校?送工讀學校?
事情就鬧大了,整個院子都跟著丟人。
林衛(wèi)國看著跪在地上的秦淮茹,語氣冰冷:“秦姐,你保證過多少次了?有用嗎?棒梗變成今天這樣,就是你一次次縱容的結果!這次,必須按規(guī)矩來!”
易中海知道,再和稀泥不行了。他嘆了口氣:“淮茹,不是我們不幫你。棒梗這孩子……再不管就真晚了。通知學?!桶葱l(wèi)國說的辦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學校找老師談談。”
秦淮茹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林衛(wèi)國沒再多說,撿起地上的錢和糧票,轉身回了屋。
他知道,通知學校只是第一步。棒梗這毛病是頑疾,不下猛藥不行。而賈家經(jīng)此一事,恐怕對他更是恨之入骨。
但他不在乎,有些底線,必須守住。
晚上,林衛(wèi)國聽到賈家傳來棒梗殺豬般的哭嚎聲和賈張氏的咒罵聲,中間夾雜著秦淮茹的哭聲。
林曉雪小聲對林衛(wèi)國說:“哥,賈家好像在打棒梗?!?
林衛(wèi)國“嗯”了一聲。打,有用嗎?他有點懷疑。
第二天上午,林衛(wèi)國看到易中海和眼睛腫得像桃子的秦淮茹一起出了院門,應該是去棒梗學校了。
他正準備出門辦點事,路過前院時,聽見閻埠貴在跟一個來找他的陌生中年人說話。
那中年人穿著體面,像是坐辦公室的。
“……老閻,就這點事,你幫幫忙,跟你們院那小伙子說說情?孩子還小,給次機會……”中年人遞過去一包什么東西。
閻埠貴推拒著,但眼神往那包東西上瞟。
林衛(wèi)國腳步?jīng)]停,心里卻是一動。
這人是為棒梗來的?賈家還有這路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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