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緋霜:“我教不了。我不會伺候人,我只會讓自己快樂?!?
   &nbs-->>p;陳宴立刻道:“既然是讓自己快樂,那誰侍奉不都是一樣的嗎?喜不喜歡并不打緊。讓我來,保證讓殿下滿意,我的學(xué)習(xí)能力和領(lǐng)悟水平殿下是知道的,舍我其誰?!?
    葉緋霜想不到有朝一日陳宴竟然也能讓她萌生出對牛彈琴的感覺,用情用理竟然都說不通。
    她跑到軍營里住了兩天,好讓陳宴自己冷靜冷靜,他現(xiàn)在明顯聽不進人話。
    誰知入夜,她賬里來了人。
    葉緋霜立刻爬起來:“誰?”
    陳宴繞過屏風(fēng)走進來。
    他只穿了襲薄薄的中衣,身姿修長,寬大的衣闊顯得腰身勁瘦。墨發(fā)披散,長眉俊目,有股平時沒有的瀲滟風(fēng)流。
    “我進來的時候巡查的衛(wèi)兵都看到了?!标愌缯f,“他們問我,我說我來給殿下侍寢?!?
    “你就這么來的?”
    陳宴矜傲地一點下頜:“嗯,我已經(jīng)把自己好好打理過了,請殿下享用?!?
    葉緋霜嗅到了他身上飄來的幽幽香氣。不是雪中春信的梅香,而是類似于桃香的一種暖香。
    陳宴單膝跪在她榻邊:“我真的只是想讓殿下快樂,殿下不信我嗎?你可以檢驗我的本領(lǐng),我只用手和嘴,保證不會傷害你?!?
    葉緋霜抓了抓頭發(fā):“陳宴,你到底怎么了?你為什么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這檔子事?”
    “因為喜歡你啊。”陳宴毫不猶豫地說,“喜歡你,所以想讓你高興,更讓你因為我而高興,想把我的一切都給你。”
    同時讓她知道,他絕對不比蕭序差。
    “我要說不要,你難道還要強迫我嗎?”
    陳宴把下巴撣在榻邊,微微歪著頭看她,烏黑漂亮的眼睛里頃刻間帶了水汽,有種泫然欲泣的脆弱:“我當(dāng)然不會強迫你,我只是會很難過,特別特別難過?!?
    葉緋霜閉上眼睛不看他這副可憐巴拉的樣子。
    陳宴也不說話了,就這么跪在榻邊,一直一直凝望著她,好似要把過去的三年都給看回來。
    不知過了多久,葉緋霜說:“上來?!?
    過了幾日,葉緋霜帶陳宴上街好好逛一逛。
    這還是陳宴第一次認真逛朔城。一看,他就知道葉緋霜說要帶他上街的時候為什么帶著些炫耀的意味了。
    街道黃土夯實,清掃得干干凈凈。兩側(cè)低矮的土房都覆了新的茅草或陶瓦,窗紙上貼著十二生肖的窗花。
    正是晌午,街邊不少攤位蒸氣繚繞。
    這里沒有京城那么多繁華的酒樓,多是些小店,旌旗招展,煙火氣很濃。
    葉緋霜帶著陳宴在一家店外坐下,朝里喊:“叔,兩碗羊肉面!”
    她轉(zhuǎn)向陳宴:“這兒的羊肉面可好吃了,湯鮮味美,還沒有膻味。”
    陳宴看著她笑,點頭:“嗯。”
    現(xiàn)在的陳宴和以前很不一樣,周身帶著一股讓人無法細說的勁兒,每次看著葉緋霜的時候,那個眼神都分外不清白。
    陳宴和她坐在一張條凳上,等面的時候就抓著她的手指玩。
    “你怎么和蕭序一個毛病?”
    “不要提他?!标愌绮粷M,“現(xiàn)在只有我和你。”
    “醋勁兒太大了,侍郎大人?!?
    陳宴湊近她:“那今晚還讓微臣履行侍君之責(z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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