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妻子之位一定要留給那人。
“相爺容稟,”
他單膝跪地,目光之中滿是真誠。
“在下知曉從前太過荒唐,實屬不該,可自從知曉心中所愛時,便早已收斂幾分,甚至只要能取其過門,一切皆可好?!?
“你這是看上了誰家女?”
相爺少見他如此認真神色,便也好奇究竟是何人之女子,能夠讓她變得如此?
“在下于相爺書房,曾經(jīng)偶遇貴府小姐,一眼變傾心,日日夜夜所思所想皆是貴府小姐,在下知曉,如今身份不能與之般配,愿意……”
“你看中了本相的女兒?”
他狠狠地拍了桌子,目光瞪在面前的人身上。
他算是個什么東西?
一個不學無術(shù),仗著家里有些小錢,便想著為所欲為的臭書生罷了。
他的女兒,當朝宰相的唯一嫡女。
怎么能夠駕馭這樣的一個人草草一生,要與之吃一輩子的苦。
“在下知道如今不能夠給貴府小姐一個完美的人生,但實在不想錯過,還請相爺和貴婦小姐給個機會?!?
在門外的蘇寶珠卻緊緊地咬住了牙關(guān)。
這場婚事終將會被利用。
蘇寶珠已經(jīng)不再抗拒,只希望自己的未來能夠擁有一個短暫的幸福。
可卻沒想到自己要嫁的男子,心中另有旁人就算了。
甚至所愛的竟然還是這相府的千金。
怎么可以?
他心中已有旁人,而自己與他之間也定然不會…這樣的關(guān)系,注定……
可開弓沒有回頭箭。
蘇寶珠也絕不能夠有任何后退之舉。
蘇寶珠低著頭,強行將眼淚逼進了自己眼里,深深地喘息了幾口才轉(zhuǎn)身離開。
轉(zhuǎn)至大堂。
相爺看著跪在地上不知生死的畜生,此刻卻滿是憤恨。
而站在一旁的許甄然也帶著幾分嘲諷的目光看著他。
“夏大人可還真是不見外,只是這相府嫡女與我有婚約多年,若非是不想委屈了如夢,我早就已經(jīng)將人娶進了門?!?
他走上前去。
目光落在如今仍舊不知死活的男子身上。
“你雖然確實是一表人才,但是也不應(yīng)該奪他人妻子,更何況如今的婚事由相爺親自為你選擇,那女子也是個不錯的人選,不如先見見,再做其他如何?”
夏亦然雖然想要拒絕,但卻也知這是相爺和眼前之人給自己的警告。
那相府嫡女,亦不是他能夠遐想之人。
他隱下了心中的那份不忍,終究又強行抹出了一抹笑意。
“是在下唐突。相爺如此為在下的婚事奔波在下原本應(yīng)該…在此多謝相爺,這場婚事在下就接受了。”
看到此處相爺才點了點頭,放人離開。
又頗有些擔心的朝他開口。
“甄然,你跟著一起過去,一定要確保今日這場婚事就此定下來,絕不能夠有半分不妥。”
“是,我這就去,叔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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