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崩罡赴櫭?。“可是他要真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那我們可怎么辦啊……”
他倒不是害怕被扣帽子,只是擔心,被發(fā)現(xiàn)了他們干的那些事情。、
李相憐拉著他坐下來,滿滿道:“你們都沉住氣,誰能證明是你取的?誰又能證明,信件是我換的?那簽字一模一樣,跟咱們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信件都是親自送到他家中的,也不是你送的,你怕什么?”
如此一說,李父拍了椅子扶手,“對,誰敢把這個帽子扣我頭上?但是女兒,爹還去驛站嗎?”
“去呀,光明正大的去?!崩钕鄳z想了想問:“給陳朗送信的那位信使,你有沒有當面更換書信?”
他搖頭,“怎么可能,我做事還是小心謹慎的,他不可能知道。”
“那你慌什么?”
李父笑著撓撓頭,說道:“這不是亂了陣腳么,行,那我就繼續(xù)干著,我估計接下來,他肯定會盯著信使?!?
“陳朗這個人我太了解他了,如果他真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凡和我有關(guān)系,一定不會放過我,一定會登門來鬧??蛇@都晚上了,他沒來,說明他手里沒有明確的證據(jù)?!?
李相憐勾唇笑道:“爹爹說的對,這幾日他肯定會有動作,只要抓住我們的把柄,他才會理直氣壯的來質(zhì)問我。你這幾日還和往常一樣,自己多主動點,尤其是多幫幫送往咱們村里的書信。”
“我明白?!崩罡更c點頭
我還知道了。。
李母思索道:“那既然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端倪,后面不親自送信了,換做了其他人的怎么辦?”
“再換其他人,總不是寄往京城的,大不了我但凡寄往京城的書信,我全部都拆開看看,絕對不放過一個!”李父說著還挺得意的。
李相憐笑笑,“我想大概也不用阻攔,反正錢都到手了,他沒有查到誰取走的,這個時候若是再攔截,弄不好會被抓到把柄?!?
李父沉默一瞬,“那我還管控嗎?”
“算了吧,你就做好自己的事兒,別太緊張,就算知道了,也沒關(guān)系,那也是他家該給我的賠償?!?
李母非常認可,“對,把我女兒害這么慘,拿他點錢怎么了!”
“嗯。”李父開心了,扭頭看向李母,“我都餓了,你飯好了沒?!?
“好了好了,這就開飯?!?
翌日。
溫至樂來了,是坐了個馬車來的。
李相憐看到馬車的時候,愣了一下,“這……”
“我想著你的腿腳不好,便雇了一輛。李娘子,請?!睖刂翗纺笾滦洌e起了手臂,示意她扶著自己的手臂上去。
李母上前扶著另外一旁,將她扶進去。李母也做了上去。
溫至樂最后進入馬車里,李母笑呵呵道:“我還是頭一次坐馬車,這馬車還挺大的,雇一天要花不少錢吧?”
溫至樂笑了笑,“伯母不必有負擔,馬車是我朋友的,花不了幾個錢,回頭我請朋友吃個飯便是?!?
“謝謝你呀溫郎中,你人真好。”李母眸子里星光閃閃的,像看女婿一樣看著他,心里還想著也不知道哪家姑娘有福氣,能嫁給溫郎中這樣的好的人,以后該有多幸福呀。
在看看自己女兒,如果不是陳朗,嫁給溫至樂日子也會很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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