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要孩子,也不會如劉家大哥那般,真就那樣干等著。
可能同是暗衛(wèi),楚歌聽到這話,好笑地看了過去。
“你想的有些過于久遠了?!?
流云到現(xiàn)下,都還是光棍呢。
流云頓時間尷尬,臉上有些發(fā)燙,“我現(xiàn)下是光棍,但誰知道以后呢,如果男子也可以生孩子的話,那就好了?!?
楚歌聽到這話,眉心一跳,幾乎是下意識的,偷覷了一眼謝翊和沒什么表情的面容。
他覺得,要是男人真可以生孩子的話,依照他家主子對九公主的上心程度,定然會拼了性命,來給九公主留下一男半女。
那這二人所養(yǎng)的就不會只是小翊了……
再按照他家主子的城府心術(shù),那就和九公主有意思了。
楚歌已然是神游天際了。
謝翊和抱著小翊,冷瞥了一眼,覺得他的目光怪怪的,卻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這是怎么了?
再說回屋內(nèi),姜遇棠解開了炕上產(chǎn)婦的衣裳,讓春桃攙扶住了對方的腰發(fā)力。
“深吸氣,疼時便攢力往下沉,莫慌換氣?!?
她的聲音沉穩(wěn)篤定,屏氣凝神,目光專注,讓六神無主的產(chǎn)婦頓時間有了主心骨。
跟隨著姜遇棠的指使,開始一次又一次的發(fā)力。
咬著牙壓抑的痛聲,伴隨著時間的一次又一次流逝,不知道這痛楚究竟持續(xù)了多久,在深夜一道清亮的孩童啼哭聲劃破了胡同的寧靜,是新生的降臨。
屋子內(nèi)滿是血腥氣,姜遇棠剪去了臍帶,裹在了襁褓當中,靠近了那虛弱的產(chǎn)婦。
“看看,這是你的孩子?!?
產(chǎn)婦的體力靠近,臉色蒼白至極,抬手摸了摸那皺皺巴巴孩子的小臉,露出了一個慘淡的笑容。
她的眼神感激,對著姜遇棠有氣無力道,“謝謝,謝謝您……”
要不是姜遇棠的話,只怕自己和孩子就真要交代在這里了。
姜遇棠行醫(yī)以來,救治的大多患者都是外傷,或者是中毒等等,還是頭一回涉獵到了婦科,得到了她們母女平安的成就。
她的心中,獲得了濃濃的成就感,覺得自己沒有白學醫(yī)書,感受到了沉甸甸的意義。
與其同時,姜遇棠意識到,原來她們女子在這方面被忽略的這般徹底。
譬如這位產(chǎn)婦,還有著一些其他的婦科病癥在,卻因為城內(nèi)沒有關(guān)于這方面的大夫,也怕被人指指點點說是自身的問題,只能自己處理獨自忍耐,不敢告訴任何人。
“夫人,您也辛苦了,這里就交給奴婢來吧,您先出去歇著?!贝禾屹N心道。
姜遇棠的思緒,被這話語給打斷了。
接連著忙了好幾個時辰,她這會兒也是精疲力盡的,渾身無力,便答應了下來。
怕晚風吹到了產(chǎn)婦,姜遇棠只開了一條門縫,側(cè)著身子,走了出去。
“怎么樣大夫,我娘子怎么樣,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先前的那男子著急地問道。
夜色濃郁,廊下除了這男子之外,還多了一老婦人,應當是這個家的婆婆,也在迫不及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