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可不是夸你啊,我還是要去找我23號的朋友?!?
景爺這一晚的心,過山車都沒這么起伏。
不知多久,季綿綿累的走在平臺處,大家都到了。
她繞著人群找23號,最后,相信了,他沒來?!盀槭裁囱絶上次我們說好的?!?
季綿綿失落的抱著書包放在桌面上,沮喪。
“粥白買了,藥單白寫了,完了還欠人家一個恩情,明年春市我還得來,這個恩情還得還。我多危險了~”季綿綿在碎碎念。
上次23號來了一趟肯定是要‘交易’的,但因為自己一個人占了兩個名額,把人家的搶了,季綿綿下次還得來,把自己的名額還給他。
燈光驟亮,開市了。
談判桌,
霍堯桁在主位,曾老幫主在對向。
桌子不長,但較量開始了。
“要地,你養(yǎng)得起嗎?現(xiàn)在你還要養(yǎng)私生子?!痹瞎室庹f禾子生的‘兒子’名不正不順。
霍堯桁:“自己家的是私生子,看誰家孩子都是。你這揣測,很惡毒啊?!?
曾老:“我說錯了嗎,當(dāng)年你父親在時,和我定的是兩家婚約,你毀約在先?!?
霍堯桁波淡不驚,“是嗎,那你把我父親喊過來,讓他親口告訴我。他沒親口告訴我的,我不信?!?
曾幫主凝視著對面難搞定的男人,冷笑?!白炱すΨ蛄T了?!?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直接嫌棄的一下子潑地面上,“狗的泔水也用來招待,霍主,沒錢了吧?”
霍堯桁靠著椅子,懶散自如,他冷笑眼神居高臨下打量曾老幫主的眼神帶著輕蔑,“錢不多,夠用。泔水啊,確實是用來招待狗的?!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