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外頭傳來了裴玄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簦骸斑@么大陣仗?”
    璟王看見裴玄,氣就不打一處來,抄起一旁的茶盞就朝著裴玄砸了過去:“混賬,你好大的膽子竟派人去行刺淑太妃!”
    璟王妃也跟著站起身對著裴玄說:“玄兒,你怎么這么糊涂啊,不就是淑太妃昨日在虞國公府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你怎敢如此大膽?”
    兩人一唱一和地說教起來。
    裴玄卻皺起眉。
    “世子,京兆尹在外等著您過去問話?!毙P提醒。
    他帶著虞知寧前腳剛回來,回了一趟芳菲閣后京兆尹就跟來了,裴玄揚起眉:“京兆尹為何要問話?”
    小廝道:“是京兆尹大人在虞家二房院子里找到了一塊令牌,上面刻著玄字?!?
    “就這個?”裴玄挑眉。
    璟王卻怒道:“混賬東西,你還想怎么樣?”
    裴玄嗤笑一聲看向了璟王:“僅憑一枚令牌就認定是我,若哪里城里再遇到什么棘手的案子,我直接丟下一塊璟王令牌,是不是就能認定此事是璟王所為?”
    “你!”璟王被氣得語噎。
    不僅如此裴玄還未罷休,對著虞知寧說:“阿寧,你先回去歇著,我要去辦一樁案,今夜怕是回不來了?!?
    看著裴玄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虞知寧也是一臉認真的配合點頭。
    “知寧!”璟王妃卻在此時喊住了她:“府上替你辦了家宴,咱們還沒一塊吃過飯呢?!?
    緊接著璟王妃又對著璟王說:“王爺,這事兒確實還沒查清楚,京兆尹只是問句話而已,可別是弄錯了,嚇著知寧了。昨日是他們的洞房花燭,玄兒怎有空去算計淑太妃?!?
    邊說邊朝著虞知寧走過去,面上掛著笑:“知寧,門外的京兆尹就是問問話而已,你別怕?!?
    話未落京兆尹已經(jīng)被請進來了,對著璟王拱手行禮,而后有對著裴玄行禮,如今裴玄既是鏢旗將軍,還有親王世子的身份官階要比京兆尹大了半級。
    “璟王,世子。”
    璟王剛在裴玄那吃癟,見了京兆尹才有所緩和,點點頭。
    只見京兆尹拿出了那一枚令牌,上面確實還雕刻著玄字,璟王見狀:“你還有什么話說?”
    裴玄接過京兆尹手里的那枚,觸摸又仔細聞了聞后,嗤笑一聲,不緊不慢地從懷中掏出了一枚一模一樣的令牌,放在了璟王面前晃悠:“也不知是哪個蠢貨栽贓陷害,竟有這么劣質(zhì)的手段。”
    虞知寧一眼就認出區(qū)別:“世子左手手上的這塊是普通的香樟樹木質(zhì),右手的則是檀香木。”
    聞京兆尹立即朝著兩塊令牌看去。
    不僅如此,裴玄還讓身邊的侍衛(wèi)將令牌掏出來,放在一塊一一對比,確實都是檀香木,還散發(fā)著淡淡香味。
    璟王蹙眉。
    “大人,這是有人故意要栽贓,偏偏趕巧了,我這個人就喜歡玩弄一些稀奇古怪的,可否證明我是清白?”裴玄問。
    京兆尹再仔細對比之后,點點頭拱手對著裴玄道:“下官打攪了?!?
    “大人也是為了辦案,無妨?!迸嵝蠖鹊負]揮手表示無妨,眼看著京兆尹就要走,璟王則問:“旁人為何要陷害你?”
    這話聽得裴玄怒極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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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時一名侍衛(wèi)匆匆趕來,手中同樣舉著一枚令牌,這次上面刻著個璟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