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寧揉了揉泛酸的脖子,點頭,由冬琴拆了沉甸甸的鳳冠。
    汪嬤嬤見狀讓鴛青去打水去隔壁耳房。
    期間虞知寧騰出時間問起了冬琴:“國公府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是淑太妃來鬧事,將二房,三房的事當眾捅到了老夫人面前,老夫人要鬧事,結(jié)果太后來了?!倍僖晃逡皇?。
    虞知寧皺了皺眉。
    “淑太妃已經(jīng)被太后罰去給二夫人守著靈堂吊唁,算算日子沒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的?!倍俚馈?
    “原來如此?!?
    緊接著冬琴環(huán)顧四周,小聲說:“奴婢還聽說昨天,世子將二公子擄走了,揚若是婚事不順,就要從二公子身上找回來。”
    一聽這話虞知寧有些哭笑不得:“難怪婚宴上璟王妃那么配合?!?
    不哭不鬧,真不像璟王妃的做派。
    原來是受制于人,被人捏住了軟肋。
    ……
    璟王妃從前堂回到了院子,聽著外頭的熱鬧聲,心里無比煩躁,直到裴凌被接了回來。
    她確定裴凌并未再次受傷才松了口氣。
    “母妃。”裴凌臉色鐵青,滿臉不甘心。
    璟王妃深吸口氣:“來日方長不計較一時長短,如今他正春風得意,咱們不必迎面而上,要避其鋒芒。”
    今日她在眾人面前受盡恥辱,總有一日會找回來!
    素月道:“世子為了今日大婚順利,動用了不少關系,慕副將在家中被看管,還有與王妃交好的幾位夫人也不在受邀之列,府上管家早早就被敲打過,觀禮之中還有許多穿著便衣的禁衛(wèi)軍。甚至花轎走過的地方,也是禁衛(wèi)軍提前開道?!?
    聞,璟王妃恍然大悟,指尖緊攥:“是我輕敵大意了,原以為他放蕩不羈,是個沒心沒肺的,不懂男女感情,也聽信了和長寧郡主不熟的鬼話,他分明就是極在乎長寧郡主!”
    想到前陣子因為退婚,還有八字的事鬧得沸沸揚揚,裴玄卻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璟王妃還真信了。
    現(xiàn)在想想,真是愚不可及!
    罷了,現(xiàn)在人就在眼皮底下還愁將來沒有機會么?
    與此同時更令人氣惱的還有淑太妃,鐵青著臉站在靈堂,門外有禁衛(wèi)軍看守。
    淑太妃此時心里窩著一團怒火無處發(fā)泄,又得知太后將靖王宣召入宮,更是又急又惱。
    虞沁楚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勸,淑太妃卻是的對她沒有半點好感,反而語氣不善
    ,將怒火撒在了她身上:“二房能落得今日下場,全都是你們母女兩眼皮子淺,你這樣的人如何能登大雅之堂?!?
    虞沁楚委屈的不敢吭聲。
    天色漸黑,院子里忽然傳來古怪的叫聲,燭火搖曳冷風吹來,淑太妃隱約察覺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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