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是晚上六點,秦天和白師詩按照請?zhí)厦娴臅r間,準時來到津港。
遠遠看去,就能看到??吭诖a頭邊的富強號游輪,巍峨壯觀,十分豪華。
秦天把車子停好,遠遠看著:“不愧是世界最豪華的游輪,光從遠處看,就能感覺到土豪的氣息!”
“敗家子的味道…”
白師詩白了他一眼,這家伙嘴里總能蹦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話。
“難道不是嗎?”
秦天笑道:“能夠上這船的,哪個不是銅臭滿身?”新筆趣閣
白師詩反問:“那你呢?”
秦天擺擺手:“別拿我跟那些家伙比,忒掉檔次!”
白師詩調(diào)侃道:“說的倒是好聽,可某些人好像連請?zhí)紱]有!”
秦天笑道:“沒請?zhí)衷趺礃???
“我照樣能進去,別問我為什么,誰讓我有個好媳婦呢!”
“誰是你媳婦…”
白師詩氣的一咬牙,偷偷伸手在他腰間狠狠捏了一下。
兩人邊走邊鬧,不一會就來到了碼頭。
近距離看,富強號游輪游輪更加絢爛,船上霓紅燈閃耀,遠處不少來看熱鬧的人群都在興致勃勃的討論著。
登船口,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人嚴陣以待,仔細查看每一個客人的請?zhí)?
他們將請?zhí)旁谂赃叺囊粋€儀器上,上面便馬上會顯示請?zhí)魅说纳矸菪畔ⅰ?
整個過程控制相當嚴格,以防有人渾水摸魚溜上船。
到了近前,最前面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人很禮貌的攔住秦天兩人:“先生,請您出示請?zhí)??!?
秦天解釋起來:“哦,我沒請?zhí)?,我是家屬!?
“家屬?”
一群人都很奇怪的看著秦天。
一般不是男人帶著家屬過來嗎?
白師詩一臉平靜遞過請?zhí)骸拔覀兪且黄鸬摹!?
“白師詩小姐?”
“我們付少吩咐您過來之后,可以直接上二層的貴賓室!”
“我馬上安排人帶你過去?!?
前面的黑衣人拿起對講機說了幾句,很快一個穿著服務員服裝的女人船上跑過來。
“占你的光,還能進貴賓室去看看!”秦天打趣道:“由此可見,有個好媳婦是多么的重要?!?
白師詩干脆當沒聽見。
兩人正準備跟服務員上去,后面突然有人叫了一聲:“秦天?”
秦天回頭一眼,一身黑色小西裝的左小小正朝這邊走過來。
”秦天微微皺眉:“他們也邀請你了?
左小小和江南會有矛盾,前兩天春亮已經(jīng)明確表示會來參加這次晚宴。
付闊闊邀請了春亮,現(xiàn)在又邀請了左小小,他究竟想干什么?
左小小臉色平靜:“游輪??吭谖业拇a頭,他們自然要邀請我過來?!?
秦天聳聳肩:“行吧,那今天晚上這游輪上面熱鬧了!”
“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白師詩和左小小也熟悉,同樣發(fā)出邀請:“我們一起吧,我可不想跟這個家伙單獨呆在一起了。”
“好!”
左小小也沒扭捏,直接點頭答應。
檢驗過請?zhí)螅搜刂ǖ雷呱嫌屋啞?
貨輪甲板上,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那里站著,三五成群,一邊吹著海風看著海景,一邊談笑風生。
他們大多數(shù)人都很面生,應該都是從外地邀請過來的。
遠處突然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還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你還真敢來!”
秦天扭頭,樂了,還當真是冤家路窄,正是春亮。
兩天前春亮到秦天的別墅里面耀武揚威了半天,結(jié)果被秦天一臉打了三個巴掌。
當時他就放下狠話,要在富強號游輪的宴會上,跟秦天了結(jié)恩怨。
現(xiàn)在仇人相見,自然分外眼紅。
“春亮,你朋友?”
春亮身邊站著三四個年輕人,都是二十七八歲的模樣,氣質(zhì)不俗。
其中一個人好奇的打量著秦天。
其他幾個人的視線卻全都放在了白師詩和左小小身上,毫不掩飾臉上的驚艷表情。
春亮冷哼:“他還不配做我朋友!”
“別的本事沒有,吹牛倒是挺厲害!”
秦天笑著回應:“再廢話,信不信我還抽你三個嘴巴子?”
“恩?”
旁邊幾個人馬上一臉驚訝的看著春亮。怪不得今天春亮的臉看上去腫了,剛才問他是怎么回事,他還說是晚上不小心磕到了。
原來竟然是被人給打的!
“秦天,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