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藝術(shù)獻(xiàn)身…”
幾個女人狂暈。
秦天很嚴(yán)肅道:“當(dāng)然,那你們覺得還能怎么獻(xiàn)身?”
“實話告訴你們,我秦天可不是那樣的人!”
白筱筱趕緊在旁邊說:“沒問題呀,我都問過她們了,其中有一個閨蜜說了,只要能參演,就算真讓她獻(xiàn)身,她也能接受!”
“消息,不是我批評你那些同學(xué)!”
“怎么可以這樣?”
“就為了參演一部電影,竟然連身體和靈魂都能出賣,這是非常不好的!”
“我必須得對她提出嚴(yán)肅的批評!”
秦天嘿嘿一笑:“那個…能不能把她電話給我…”
“…”
滿桌子人無語。
吃完飯,秦天照例送白師詩去上班。
只不過從今天開始,秦天需要送的人更多了,除了白師詩,蘇媚還有林清顏。
另外還有需要去慈善基金會的白筱筱和白秋秋。
幸虧別墅里面車子多,秦天就去地下開了一輛七座越野,拉上眾人浩浩蕩蕩的出發(fā)。
剛剛洗完澡的郝斗等人從別墅旁邊出來,正好看到眾人離開。
水魔的一個手下感嘆道:“秦老大真低調(diào),這么牛的人,還給人家開車當(dāng)司機(jī)!”
郝斗想了半天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接這句話,最后還是旁邊的楚雄意味深長的回了一句:“要是有一車美女,老大能開一輛火車過來!”
秦天開著車,先到盛世集團(tuán)把白師詩和蘇媚放下,又去市中心的慈善基金會轉(zhuǎn)悠了一圈。
在白筱筱和白秋秋的帶領(lǐng)下,慈善基金會這幾天已經(jīng)逐漸步入正軌,有盛世集團(tuán)的名號在,這幾天又接收了不少捐款。
白秋秋也策劃了幾個慈善活動,正在緊張的籌備。
秦天這甩手大掌柜在那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就他一個閑人,干脆驅(qū)車又回了盛世集團(tuán)。
在那里,無聊的時候好歹還能調(diào)戲一下白師詩或者蘇媚,更有意思一些。
停好車,直奔白師詩辦公室,遠(yuǎn)遠(yuǎn)的就聽到里面有人在談話。
而且聲音很熟悉。
“白總,實在對不起,不是我不想跟你們合作,只是你也知道,再跟你們合作下去,我集團(tuán)幾千號人就都得喝西北風(fēng)了!”
說話的是徐海東。
在他身邊,還坐著表情淡淡,眼神卻掩飾不住得意的付闊:“白總,我也得說兩句!”
“不是我想搶你們生意,實在是我們繁華集團(tuán)剛剛成立,需要盡快開展業(yè)務(wù),所以徐總跟你們解約和我們合作,希望你不要怪罪我,實在不行,我可以向你賠禮道歉!”
秦天笑著推門進(jìn)去:“不怪罪,怎么會怪罪呢!這很正常嘛!”
徐海東和付闊幾乎下意識的從座位上站起來,一臉驚恐卻強(qiáng)自鎮(zhèn)定。
秦天看著徐海東:“徐總,你要跟我們盛世集團(tuán)解約?”
徐海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點點頭:“是,不過你放心,該給我的違約金,我一分錢都不會少!”
“什么違約金,你要是這么說,就太見外了!”
秦天很豪爽的一揮手:“你放心,我們跟你解約,而且不要違約金!”
旁邊白師詩都是一怔,不要違約金?
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方了。
徐海東也愣住了:“不要違約金?”
秦天點點頭:“是呀,不要違約金,不過…”
他突然伸手,從旁邊扯過一張椅子,用力掄起來,然后直接砸在了徐海東的腦袋上。
實木的椅子頓時四分五裂,徐海東也被砸的鮮血飆飛。
“違約金不要了,就砸你一下解解氣,不介意吧?”???.
秦天扔下手里的椅子腿,笑著拍拍手:“不要這么看著我,就砸這一下,違約金真不要了,不要問我為什么,哥有錢,就是這么任性!”
干脆利落的一椅子,直接把徐海東砸的頭破血流,捂著腦袋慘叫連連。
屋子里的白師詩和付闊都是一哆嗦,誰都沒想到,秦天竟然說砸就砸,根本不給人家留半點兒準(zhǔn)備的時間。
“秦天,你在干什么!”
白師詩反應(yīng)過來,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
秦天聳聳肩:“沒干什么呀,上門裝逼,砸他就行了!”
付闊反應(yīng)過來,沖著秦天喊道:“秦天,你太過分了!”
秦天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最好給我閉嘴,要不然我連你一起砸!”
一句話,讓付闊直接閉嘴,一張臉憋得通紅。
付家四少爺,天之驕子般的人物,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憋屈。
可現(xiàn)在,卻只能忍,忍的蛋疼也得忍!
要不然怎么樣,秦天真敢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