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元辛碎也覺得這人生的也就比他差那么一點點點吧。
怎么自己半點印象都沒有的?
元辛碎掃了他一眼。
按照輩分來說。
這人肯定是自己的老祖宗就是了。
殷念一只手搭在元辛碎肩膀上,踮起腳尖,越過元辛碎看著元車。
元辛碎伸出一只手壓在了殷念的腦袋上,將人重新壓下去不叫她看。
隨口答了元車一句:“比你小。”
元車一聽就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他摸了摸自己引以為傲的臉蛋,氣急敗壞破口大罵!
他帶著全族人一起攻出的致命一擊。
怎么到了這男人面前被他一只手就輕松壓下了?
這證明這男人對陣法的掌控力和理解遠遠超過他。
若是元辛碎比他還年輕。
那豈不是說明元辛碎的天賦吊打他?
他才是獻族天賦最好的人!
“我可是要帶領獻族走向輝煌的,你是打哪兒來的小土鱉!”
“你看你身上的衣服,難看死了!”
“怎么?你還不信呢?”
殷念看著在面前咋咋呼呼個不停的元車。
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她選的這個時間節(jié)點,大概是在六翼死后有段日子了。
“我以為他長大之后就和以前小時候不一樣了呢?!币竽钚南耄皼]想到還和小時候一樣話這么密。”
還咋咋呼呼的。
當時六翼第一次來人族領地,就是這家伙熱情如火的貼上來。
給了他第一份屬于人族的溫暖。
小孩兒長大了。
殷念一臉慈愛的看著他。
看的元車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女人什么意思?
端著一張比他還嫩的臉搞的什么慈母視線。
就在元車拍著自己胳膊的時候。
對面的元辛碎突然抬起了頭,回答了他方才那句話,“我信?!?
我相信你。
會為獻族開啟一個極近繁華的時代。
“抱歉?!痹了槊虼降?。
可這樣優(yōu)秀的族群,到他手上時,卻已經(jīng)變成如今這樣了。
元車一愣。
不明白元辛碎為什么要道歉。
元車煩躁的捏了捏手上的傘,另一只手朝著元辛碎隨意揮了揮,“算了管你說什么呢,你走開?!?
“不然我連你一塊兒殺!”
這也算是他對自己族人最后一次警告和退讓了。
可元辛碎卻還是那副一動不動的死樣子。
真煩人。
元車翻了個白眼,怎么這人什么動作都不做,往那兒一站就那么吸睛呢,比他精心搗騰過還好看。
元車徹底失去了耐心。
他一抬手。
殷念就聽見了空氣里像是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鼓聲,又像是急促的踏步。
只見他的身后不知什么時候,竟然浮現(xiàn)出一個又一個的光陣。
這些光陣的威力比起之前的可不止強了一星半點,看得出這光陣并不是短時間內(nèi)弄好的。
殷念眉頭微皺。
這光陣是在他剛才和他們說話的時候做好的?
殷念立刻扣住了元辛碎的肩膀想要將他往自己身后帶。
卻沒想到元辛碎平靜的摁住了她的手。
隨之而來的,是她身后跟著出現(xiàn)的無數(shù)陣法。
連綿無限,直接吞沒至殷念的視線極致。
得。
人家在悄悄弄陣法的時候。
元辛碎也沒閑著。
殷念:“……”
你們玩陣法的心都很臟呢。
元車臉上一貫來來的嬉皮笑臉的神情消失了。
只剩下一臉慎重。
他冷著臉看著元辛碎,抬手一壓,“殺!”
陣法最可怕之處,就是只要還有靈力,只要給予充分的時間,它就能設下一道又一道的鬼門關,你想不死都難。
而陣法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它的無差別大范圍攻擊。
所以當兩邊密如蜂巢一樣的陣法開始散發(fā)威壓的時候。
幾乎在場的所有人和蟲臉都綠了。
景家弟子大喊:“快躲開!”
“這瘋子,打起來就不管不顧的!”
蟲族那邊也叫苦不迭。
看著身后的傷亡,殷念微微皺起眉頭,抬手支起了一大片的屏障,將身后那些亂叫的蟲族都籠了進去。
這才免得它們死傷慘重。
而人族領地上空處。
也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屏障。
保護人族領地的人。
那些蟲族不敢置信的看著殷念。
尤其是被凌天帶領的那些蟲族。
要知道,這么大的屏障,若是凌天肯定是撐不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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