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說的直白,千色堂主氣的臉色像豬肝一樣,她的視線掃過在場每個人。
可別的堂主都避開了她的眼神。
“你們!你們!”千色堂主手抖的跟什么似的。
但壓根兒沒人搭理她。
哪怕剛才贏了一場,大家也顧不上開心。
那是因為誰贏的,她千色堂主就心里沒數(shù)?
那都是靠芽芽???她要點名,你就讓她點嘛!
多大點事要在這里咋咋呼呼的影響軍心。
至于白娘娘寧愿自己去承擔(dān)那份風(fēng)險,也要維護(hù)母樹這個事情,在場沒一個感到吃驚的。
他們對白娘娘的擁護(hù),難不成是白娘娘真的讓他們死心塌地了嗎?
當(dāng)然不是!
他們這幫人可是先后叛逃的人,叛徒能有什么高尚的人品?
不過是跟著白娘娘可以不用守太多的規(guī)矩,也能得到比在母樹領(lǐng)地更多的資源罷了。
哪怕白娘娘拿來的這些資源尤其是生命本源這樣的好東西,九成九都是用在自己女兒身上,但剩下那一點點邊角料他們立功后也能分到,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在母樹領(lǐng)地的時候這些東西哪里輪得到他們?
至于白娘娘要為母樹去扛那份危險,反正扛危險的不是他們,他們也不會真的不同意。
就算心里有點點不贊同,那也是擔(dān)心白娘娘運氣不好,萬一死了,他們的處境就艱難了。
可問題是現(xiàn)在都不是白娘娘死不死的問題。
而是他們在這里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呢。
有人拍著自己的胸口,“該怎么說呢,還好殷念不在這里?!?
不然就太可怕了。
殷念雖然在這一年的時間里也就被白娘娘抓到的那一次露了面,但她留給大家的心理陰影并不是這么短的時間就能完全沖散的。
“芽芽大人?!?
他們對芽芽的稱呼都變了。
實力果然是最好的階梯。
“我們現(xiàn)在是做什么呢?”
芽芽苦思冥想,雖然她還沒想好到底該怎么做。
但是有一件事情是可以非常確定的。
“先去找蟲族。”
芽芽冷笑了一聲,“反正不管最后怎么樣,蟲族絕對不能走在我前面?!?
堂主們悄悄咽了一口口水,但沒有人敢忤逆芽芽的意思。
一群人直接就往中心深處走去。
而另一邊,阮傾妘帶著周少玉他們,也是直奔一個方向,“先找蟲族,如果能和獸王他們匯合上就一起去?!?
看客臺上的氣氛一下就火熱了起來。
三方竟然都將矛頭直接指向蟲族。
大家看向還站在圓盤上的頂皇,試圖從頂皇臉上看出點什么。
但頂皇那廝竟然還在笑。
“我看你能笑到什么時候?!碑嬢孀诳磁_上,死死抓著自己的衣服,她抱著一個巨大的煉藥爐,煉藥爐里火焰升騰,和她一樣的靈藥師也都在做著一樣的事情。
他們要盡可能的多煉制一些藥出來。
雖然銀奶奶她們在這里,銀奶奶還跟著一起進(jìn)了賽場,但異族也會累的。
一定要儲備好夠多的藥,有的時候一顆藥救的說不定就是自己家人朋友的性命。
水鏡里的視角不斷切換。
可奇怪的是。
大家一直都沒有看見蟲族。
“蟲族跑哪兒去了?”畫萱著急。
人群中不知誰突然說了句,“在那邊,瀑布下!”
眾人這才看見水鏡的巨大瀑布底下那湍急冒著無數(shù)雪白水泡和景瑩水花的水面上。
有一塊塊黑色的凸起來的石頭。
可仔細(xì)一瞧!
娘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