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雖然生死不知,可母樹沒有放棄她。
阮傾妘又不是吃素的。
現(xiàn)在的萬域還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罪的。
白娘娘都想為萬域鼓掌了。
“真厲害啊,要是人族都能像萬域一樣?!彼蜃约旱牟鳖i,“恐怕我的腦袋,頂皇的腦袋,早就被扶枝割下來了?!?
“可惜?!?
“人族都是一群爛泥扶不上墻的?!?
白娘娘的手從頸邊垂落下來,“看吧,萬域?qū)⑦@一番話說了之后,異族又會(huì)是怎么樣的表現(xiàn)呢?”
在池子里的辣辣看著這一幕。
又感動(dòng)又心焦。
“怎么辦主人,母樹肯定是不會(huì)將你交出去的,其實(shí)大家不出聲也沒關(guān)系的。”
“不出聲……恐怕異族有部分不理智的人,就要開始對母樹有遷怒了?!币竽钚α诵?,“沒關(guān)系,他們也需要有人震懾一下?!?
“而且,母樹這邊也需要人為她撐著?!?
“放心。”
“有我呢。”殷念的精神力絲絲縷縷的盤旋出去。
阮傾妘腦海中響起了殷念的聲音,“首席?!?
阮傾妘精神一振。
“白娘娘想要看我們內(nèi)斗,不過是仗著拿捏著傀儡罷了?!?
“你就這樣做……”
阮傾妘聽完后,深吸了一口氣,再度仰起頭。
而對他人視線十分敏銳的白娘娘在阮傾妘仰起頭那一瞬間,忍不住皺起眉頭,不知道為什么,面前的阮傾妘一下就讓他有種十分討厭的感覺。
果不其然。
討人厭的阮傾妘用一種奇妙的口吻說:“白娘娘,你一張口就要我們母樹在人與人之間做決定。”
“可你沒有誠意啊。”
怪腔怪調(diào)。
不像阮傾妘,可白娘娘又分辨不出,畢竟他一點(diǎn)兒都不了解阮傾妘。
只覺得阮傾妘討人厭的很。
“賤人知道什么?”白娘娘冷笑,“想拖延時(shí)間省省吧?!?
他抬手就將兩個(gè)傀儡抓過來,解開了他們的意識(shí)。
兩個(gè)傀儡一清醒過來,就渾身發(fā)抖。
他們知道自己中圈套了!
害死了家人。
“別管我們!”
“殺了他們!”他們沙啞的聲音牽動(dòng)著眾人的心。
身后傳來一片壓抑的悲聲。
阮傾妘面色不變。
按照殷念所說的,復(fù)述:“你說你能讓傀儡恢復(fù)就能恢復(fù)了?”
“你輕輕松松一句話就讓我們相信你,臉大如盆?!?
“這樣吧?!?
“你選幾個(gè),先去除他們身上的符珠,然后讓他們進(jìn)來我們的領(lǐng)地,讓母樹好好的檢查,如果去除符珠后,他們并不會(huì)腐爛失控,我們再來談?wù)勀隳莻€(gè)交易如何?”
白娘娘的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而在池面上半浮的殷念,則是露出了笑容。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