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姑娘,您是要找繼承人是吧?”立刻有那些放得下身段的老者,熱情的像是要給殷念說親一樣腆著老臉自薦,“您看我怎么樣?雖然身體不再年輕,但一顆心還是年輕的!”
“老不要臉!姑娘你看看我,不僅心靈年輕,身體也一樣!”
“老朽有個孫子,那真是,不世之材,恐找不出第二個像他這樣奇特之人,不如今日去我家,不不不,我?guī)е麃斫o殷念姑娘看看?”
“呸,你那孫子確實是找不出第二個,畢竟蠢的世間第一!”
這幫人一不合就又要吵起來。
殷念穩(wěn)坐中心。
冷眼看著他們吵的面紅耳赤。
她的名字堂堂正正的出現(xiàn)在西區(qū)。
往后,也將像持花無常這個名字一樣,世人皆知。
她抬頭看向了天壑那一邊的虛影。
白眉神老和蝎神女都在深深凝望著她,不知在想什么,眼珠子都轉(zhuǎn)的很快。
唯有她的睡睡。
只是克制又實在是克制不住,沉沉的深望了她一眼。
他為她打開了祭地。
卻又因為害怕將厄運帶給她,即便是做了這么多,也不愿意多提一句,也不敢多看一眼。
她掌心冒出黑色的花朵。
這一次的黑花帶著灼手的溫度,一如他方才那克制的一眼。
“神?神尊?”身后東區(qū)的人艱難道,“對不住,神尊,我們一個都沒拿到,讓您丟人了。”
“不會?!?
元辛碎聲音從容。
他長長舒出一口氣。
哪里會丟人呢?
此時此刻,沒有人比他更加驕傲榮耀,他看著她無論在哪里都能綻放出屬于她自己的光芒,這是他喜歡的人。
只是。
現(xiàn)形終有時限,他與她之間,天壑難消,他的厄運也是……
“殷念。”蝎神女突然笑了,“或許,這天壑有打開的法子呢,若是有那一日,希望你也考慮考慮我們南區(qū)的人?!?
“元辛碎。”蝎神女雖被元辛碎下了臉,可此刻還是得與他說,“待我們回去后,便好生討論一下怎么破開天壑的事情吧?!?
雖是這么說,但她沒報什么希望。
誰不知道東區(qū)最弱?
“可以?!?
她就知道……嗯?什么?
殷念在底下聞笑了起來。
眼看元辛碎的身影要逐漸消散了。
殷念戀戀不舍的看了最后一眼后。
舉起了手上的龍刀。
橫刀指向前方。
趁著沐家鳳家兩家主一個被封印,一個被打傷,她不做點什么,豈不是傻子?
她看了赤狐王等人一眼。
這一次,她不用好相勸,甚至只需要冷著臉,“四位大統(tǒng)領,我并不介意大家有沒有將我當朋友。”
“我只問你們,現(xiàn)如今,還是不愿意與我合作嗎?”
赤狐王沒想到,即便是這樣,殷念也還是愿意……與她合作?
若不是殷念手上確實缺人,其實是輪不到她的。
她有些慌張,但其他三人不慌張啊!
“自然!”
“我們的榮幸!”
笑話,現(xiàn)在整個西區(qū)都想和殷念‘有點合作’吧?
殷念也不等赤狐王表態(tài),直接坐于血鳳背上。
“走!”
“先滅馭獸門!”
“再屠隱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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