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澄警惕地問:“你不會是想讓我做殺人放火的事吧?”
    雖然知道顧嶼森不可能讓她做這種事,但還是要問清-->>楚。
    “那自然不可能?!鳖檸Z森說道:“總之是你能做到的事,或許現(xiàn)在也不會讓你做?!?
    既然不會在火車上丟臉,溫晚澄就答應(yīng)了,她實在好奇,以前那么嚴肅冷漠的人,怎么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
    “因為我告訴他們,廁所壞了,我是你喊進去維修的?!鳖檸Z森說道。
    溫晚澄:“……”
    真沒想到??!
    “所以人家還得感謝你?”
    顧嶼森點點頭,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我做了好事,他們感謝我不應(yīng)該嗎?誰像你一樣,悶聲不吭扭頭就跑?!?
    溫晚澄:“……”
    她可真是服了!
    還有一天的路程,溫晚澄又想睡覺了。
    難得有時間,她想把最近缺的覺都補上。
    她拿出自己的眼罩。
    顧嶼森卻說道:“現(xiàn)在距離晚上還有一個小時,等會兒再睡吧,不然后面的路程你就只能硬扛著了?!?
    溫晚澄搖搖頭:“不會,最近一直睡不夠?!?
    顧嶼森看著她,若有所思地問:“招人的事情,怎么樣了?”
    “這兩天應(yīng)該能把人確定下來?!睖赝沓握f道。
    一旦聊起工作上的事,原本想睡覺的溫晚澄瞬間精神了,知無不,無不盡。
    這一聊,倒是把瞌睡蟲給趕走了。
    對面的女人和男人吵架后,坐在一邊抹眼淚,時不時看向溫晚澄和顧嶼森,他們兩人蜜里調(diào)油的樣子,簡直是她和男人的對照組。
    她這么傷心,旁邊那個該死的男人卻像豬一樣,居然打鼾睡著了。
    剛剛吵完架,她心情不好,男人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自顧自倒頭就睡。
    女人肚子餓了,打開行李包,才發(fā)現(xiàn)帶的食物都吃完了,里面只剩下一個饅頭。
    她拿出一個饅頭,就著水壺里的溫水,慢慢吃了起來。
    這邊溫晚澄和顧嶼森剛好聊完,她把眼罩戴上,正準備睡覺。
    顧嶼森覺得自己快沒招了,在火車上睡覺,難道比跟他坐在一起還有趣?
    但他也沒吵她,畢竟她這段時間工作量確實大。他拿起報紙,在下鋪默默看著。
    本來挺和諧的,溫晚澄卻被一陣爭吵聲吵醒了。
    原來是男人醒了,肚子餓了,伸手摸行李袋,發(fā)現(xiàn)食物沒了。他扭頭看到女人閉著眼睛,便斷定是女人趁著他睡覺,把吃的都吃完了。
    于是男人開始大吵大鬧,對著女人吼了起來。
    “你還是個男人嗎?就因為我吃了一個饅頭,你就要跟我吵?”女人又氣又無語。
    “女人就應(yīng)該為男人省吃儉用!我才是家里的頂梁柱!”男人理直氣壯:“你居然不給我留一點吃的?知不知道這些東西是誰買的?”
    女人失望地看著他:“這些吃的,是我讓你買的,可你只買了幾個饅頭和香蕉。我還自己煮了雞蛋帶過來?!?
    他們的路程這么遠,這點東西就算省著吃也會吃完。
    更何況,到站的時候她想下去買點吃的,男人說要省錢回老家,她也沒說什么。
    “可你現(xiàn)在居然因為一個饅頭跟我吵,太讓我失望了!”
    她一想到顧嶼森對溫晚澄的態(tài)度,看身邊男人的眼神就更怨恨了。
    “你還敢瞪我!”男人揚手一巴掌,拍在女人的手上。
    溫晚澄,就是被這一巴掌的響聲驚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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