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周圍人的臉色紛紛一變,誰也不想和阮疏禾這樣的人扯上關(guān)系。
溫晚澄不再理會,讓人幫忙報警。
阮疏禾一看到趕來的民警,趕緊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可她剛想往旁邊的巷子跑,就看到了程度的身影。
她捏了捏手心,咬了咬牙,轉(zhuǎn)身就跑。
程幼菲看到母親,本想上前,卻見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咬牙轉(zhuǎn)身就跑,神情瞬間頓住,接著“嗚嗚”地哭了起來。
“哭什么哭!”程度吼了她一聲:“她又不會死,只是不要你了!”
程幼菲哭得更慘了。
……
陸昀今天去了一趟潭柘寺。
以前他聽溫晚澄說過,這個寺廟很靈,求平安符,許心愿,許下之后大概率會靈驗。
所以他一大早就跑到這里祈福許愿,還捐了
99塊錢添香油,只求溫晚澄能回心轉(zhuǎn)意。
等他求了平安符回來時,店門口的鬧劇剛結(jié)束,街道已經(jīng)恢復(fù)了清靜。
陸昀站在街道口,看了一眼另一邊的圣瀾閣,店門緊閉,好像沒發(fā)生過什么。
而回瀾閣這邊,客人不算多,但有進(jìn)有出,看得出來溫晚澄的生意做得不錯。
陸昀的嘴角緩緩勾起,帶著一絲與有榮焉的驕傲。
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求得她的原諒。
陸昀沒有立即進(jìn)去,他不想打擾溫晚澄做生意,他知道,自己在她做生意時上門,她一定會不高興。
從來不抽煙的他,這次特意在路邊的小店買了一包煙。
抽第一口時,他劇烈地咳嗽起來,嗆得要命,可尼古丁又讓他生出一絲上癮的感覺。
一開始吸得磕磕巴巴,嗆到肺里,難受得差點流淚,后來抽了半根,漸漸熟悉了,竟也能吞云吐霧起來。
他蹲在店門口,昔日只坐在研究室里專心搞科研的男人,此刻神情頹廢,眉宇間滿是煩躁,再無其他神采。
“溫奶奶,您慢走??!”
溫淑琴在店里待了兩個小時,一開始是擔(dān)心阮疏禾再回來鬧事,后來確定沒事了,才叮囑了溫晚澄幾句,起身準(zhǔn)備離開。
走到門口,她仍不放心,回頭對著溫晚澄說道:“小晚,咱們做人,只要不橫行霸道,不昧著良心做事,就不用畏懼任何人?!?
“誰要是敢欺負(fù)你,就打回去!沒人幫你,溫奶奶幫你;溫奶奶幫不了你,就找人幫你!”
“像那個阮疏禾,以后要是再來,你二話不用說,先拿掃把把人掃走;她要是不走,就直接叫派出所的人來!反正你不能跟她客氣,別太給她臉了!”
溫晚澄露出笑臉,乖巧地點頭應(yīng)道:“我知道了溫奶奶,以后我再也不會讓人欺負(fù)到我頭上來了!”
“這就對嘛!”溫淑琴笑道:“咱們女人活著,就要亮堂,舒適!誰讓咱們不高興,就把誰踢走,誰臟了你的眼睛,就把誰清除干凈!”
溫淑琴雖然一個人生活,卻活得霸氣,舒適,讓人羨慕。
溫晚澄突然覺得,這就是自己以后想要活成的樣子。
她點點頭:“溫奶奶說得對,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