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蕓不敢再找她的麻煩,也不敢說別的,匆匆忙忙跑出去。
方星桐則跟在她后面,看到她去寢室找那個受傷的女同學,并給她三十元賠償。
賠償過后,她回教室寫檢討。
方星桐就坐在一旁,像老師一樣盯著她。
方蕓很害怕方星桐把證據(jù)移交給公安,就算她不催促也寫得飛快。
大概寫了一個多小時,方蕓才把檢討書寫完。
“錢我賠了,檢討書也寫好了,你應(yīng)該把釘子給我了吧?”
“把檢討書交給老師,釘子我給你留著,老師需要就得交給她。”
“方星桐,你是不是故意想坑我?”方蕓一下子著急了起來,紅著眼眶說道。
“我是在糾正你的態(tài)度,你做錯了事情難道不應(yīng)該為自己犯的錯承擔責任嗎?”
“我爸可是教育局的,我對你再三忍耐,你要是不把釘子給我,我就讓我爸教訓你?!?
“好啊,你想怎么教訓呢?”方星桐又不是被嚇大的,方蕓只是怕自己要坐牢,并不是認識到錯誤了。
她要是再胡攪蠻纏,惹怒方星桐,那賠錢也沒用。
方蕓雙眼死死盯著方星桐,隨后抓起檢討書就跑了。
方星桐也沒有追上去,按著讓她把檢討交給學校的領(lǐng)導(dǎo)。
她把釘子放回到包里,忽然感覺到教室外有其他動靜。
“誰在那里?”方星桐聽覺很敏銳,一下就聽到有人躲在外面。
她朝著門口喊了一聲,很快地,躲在外面的人現(xiàn)身了。
“我看到方蕓鬼鬼祟祟的,所以才過來看看?!闭f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一開始和她不對付的秦欣榮。
秦欣榮看上去有些擔心方星桐的情況,可她又嘴硬,愣是不肯把話說清楚。
方星桐知道秦欣榮沒有惡意,也就沒有計較了。
“最近方蕓和她的社團應(yīng)該會收斂一點,不過檢討書她應(yīng)該不會交給領(lǐng)導(dǎo)。”見方星桐沒說話,秦欣榮分析。
“嗯,但這將會成為扎在方蕓心里的一根刺,反正我是幫那個女同學要到賠償了,其他的事情也不關(guān)我的事了?!?
方星桐又不是圣母,才不會什么事情都管。
秦欣榮也沒有道德綁架她,而是主動詢問:“你那個餅干還有嗎?我想再來幾塊?!?
“有,不過在我家里,要不你去我家里拿。”
“方同學,你家在京城?”秦欣榮面露詫異,難以置信地問?!翱晌衣犇愕目谝舨幌袷蔷┏侨税 !?
“我是霖城人?!彼龥]有隱瞞,而是很輕松地告訴她?!拔艺煞蛟诰┏怯蟹孔樱晕易≡谀抢?。”
“我的天,你年紀這么小就結(jié)婚了!”秦欣榮比方星桐大不了幾歲。
高考剛開放這幾年,四十歲上大學的都有。
而且這個年代的人普遍結(jié)婚都早。
但在秦欣榮的印象里,像方星桐這種獨立自主的女性應(yīng)該不會被婚姻所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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