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要的事情?”
“這個茶樓里的故事大家都聽說了,說的是誰,大家可知道?”
“你是說……”
雖然這個故事里的主人公一直用的是化名,可是從一些描述中,他們多少猜到了一二。
“沒錯,這個故事里的主人公,講的便是林玉軒?!?
林棠棠勾起嘴角,此前她與盧氏合作,說自己需要林玉軒的一個把柄,比如孝道,功名之類的。
具體操作她沒管,沒想到盧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成了這個任務(wù)。
或許,本身便是林玉軒做得不夠好,所以才能讓盧氏借機而為。
“玉軒這次,可能確實粗心了。”
一個族老嘆氣道,“不過這說書茶樓傳得也太過分了。”
“族老,身正不怕銀子斜,這說出茶樓說的并非空穴來風(fēng),你們?nèi)羰遣恍牛梢宰孕腥ゲ樽C。”
林棠棠開門見山,“今日,請各位族老來,便是想告訴各位族老,林玉軒要從族譜中除名?!?
“什么?”
一個族老驚得站起來,“這怎么可能!林玉軒是我們林氏第一個舉人,是我們林氏未來的希望。就算你父親林玉郎,也只是靠武力當(dāng)?shù)墓?!?
秦墨安冷冷的視線掃過來,他的音量立馬小了一分。
“哦?族老這是瞧不上我父親了?瞧不上武將了?”
林棠棠冷哼一聲,“你若瞧不上,那我父親資助建造的老家房舍,便全部拆掉吧。”
大奉國總體風(fēng)氣都有一點瞧不上武將。
雖然打仗只能靠武將,可是一旦邊境安寧,他們便開始嘲笑武將。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族老見林棠棠冷著臉色,“確實是林氏祖上沒有出過舉人,而且以林玉軒的才華,明年春闈必定高中,林棠棠,你說林氏怎么會將這樣一個好苗子剔除族譜呢?你說是不是?”
“他沒有機會參加春闈了?!?
“什么?”中位族老皆是一驚。
“現(xiàn)在京兆府尹衛(wèi)大人已經(jīng)在核實這個故事的真實性了,一旦查到林玉軒身上,你覺得陛下還會讓他參加春闈嗎?大奉國以孝治理天下,只怕林玉軒身上的功名,會全部被褫奪。”
林棠棠語氣平淡道,“我讓他除名,也是考慮到族中的其他孩子。一旦林玉軒以林家人的名義被查,今后別人還怎樣看待林氏一族?只怕,以后晚輩們議親一事,都會多了障礙?!?
眾位族老神色各異。
有一個族老是林玉軒的擁躉,他梗著脖子開口,“林棠棠,事情不是還沒發(fā)生嗎?你少在這里危聳聽了?!?
“阿棠不是危聳聽,她說的是事實?!?
親墨安掃了一眼眾人,那冷漠的氣場,壓得人頭都抬不起來。
“不管你們有什么意見,今日林玉軒從族譜中除名是不會改變的事實?!?
秦墨安話音剛落,香雪拿了一本族譜上來。
“太子!”
那個嘴硬的族老雖然懼怕秦墨安的威嚴(yán),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你就算是太子,又如何?天子都不管臣民的家務(wù)事,你憑什么管我們林家的家務(wù)事?”
“殿下是我的未婚夫,也是林家的姻親,為何不能管?”林棠棠反駁道。
秦墨安挑眉,對林棠棠的這個稱呼很是滿意,他勾了勾嘴角,“阿棠說得極是。”
“只是定親了,還未正式成親,算不得!”那族老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那這個算不算呢?”
秦墨安瞇著眼睛,從懷中掏出一物,“這是林氏家主的玉佩,想必諸位都很熟悉吧?見林氏家主玉佩如見家主,其他的,還要孤多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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