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炸開了鍋。
“大人!”
小廝大喊,“來人啊,南靖國人,打人了!”
片刻后,南靖國人打得陶知鼻青臉腫的事情,傳遍了大街小巷。
南立也將茶館的見聞,全部告訴林棠棠。
“怎么在這個節(jié)骨眼,陶知的臉,被揍變形了呢?”
林棠棠冷笑一聲,“陶知說話一直都謹慎,今日這番嘴欠的論,估計是他故意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的臉破相!”
如不出所料,陶知馬上就要被宣召入宮,與皇帝對峙了。
不得不說,陶知這一招,確實應(yīng)對及時。
“那姑娘,接下來我們?nèi)绾螒?yīng)對?”香雪憂心忡忡道。
“無妨,只是臉破相了,又不是全部肌膚都毀了,我還留有后招呢?!绷痔奶恼f完,與南立相視而笑。
在宮中。
內(nèi)監(jiān)去傳召三人后,勤政殿陷入了長期的沉默。
長公主坐在下首,也不語,靜靜地將皇帝復(fù)雜的面色,收到眼底。
不久后,陶知父子來到殿內(nèi)。
皇帝眸子掃向陶知時,目光一滯。
“你的臉怎么回事?”
“陛下,請您為微臣做主?!?
陶知跪在地上,“今日微臣聽說,熱情的百姓讓微臣上了京城公子的榜首,一時好奇,去茶館瞧瞧。
哪知,碰上了一群南靖國人,他們出口詆毀微臣與大奉國人的長相,不服微臣登上榜首。還說,微臣比不過南靖國大皇子的一分一毫,出手揍了微臣!”
陶知額頭抵著地面,如訴如泣;
眼神卻閃過一抹精光。
這一招,還可以起到一箭雙雕的作用。
既能讓皇帝無法比對自己的真容;
又能讓皇帝將南靖國大皇子趕出大奉國。
因為,今日對他動手的那幾個南靖國人,是大皇子的人。
只要大皇子走了,德妃就能正常了。
早知道,那時,他便動手殺了南靖國大皇子。
“去查查,那些南靖國人是怎么回事?”皇帝沉聲道。
侍衛(wèi)離去后。
“你們父子二人,抬起頭來?!被实蹖扇苏f道。
他比對了一下畫像。
陶知現(xiàn)在鼻青臉腫,與畫像上有幾分出入;
陶閱一切正常,畫像畫得很傳神。
“五皇子呢?”
“回稟陛下,五皇子收到您批復(fù)的奏折后,一早便出京去巡查漕運了?!?
去五皇子府的人匆匆來稟。
皇帝想起此事,點頭。
五皇子奏折呈了幾次,想近幾日出京去巡視漕運,他才批復(fù)不久;
這兩日又逢休沐,他以為五皇子會等到今日之后,再出京。
他看著畫像上相似的三人,神色晦暗。
若是五皇子在京城,他直接找個理由滴血驗親了。
“陶知,有人說,你與五皇子很像,你怎么說?”
“我與五皇子有血緣關(guān)系,像,也屬正常?!碧罩裆绯?,沒有絲毫慌亂。
“是嗎?”
皇帝久久盯著陶知。
“父皇,兒臣有一件事情稟告?!?
此時,長公主起身,“有人從陶尚書府帶出了此物?!?
她將一個盒子呈到皇帝面前。
皇帝打開,是一張德妃的畫像與刻了字的雪絨花簪子。
“這張畫像是在此前陶大人著火的房間里找到的?!?
長公主笑盈盈地看著陶知,“據(jù)說,那房間里放的都是陶大人亡妻的遺物,怎么都變成了德妃娘娘的畫像與喜愛的東西呢?不如,請?zhí)沾笕藖斫忉屢幌拢俊?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