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本官早就收到了刺史府的命令?!?
縣太爺說完這話,突然間就明白了。
“本官明白了。”
“寺洼村村民劉峰在嗎?”
“大人,小人在此?!?
劉峰長舒一口氣,他這個難關算是過去了。
急忙回應。
“本官經過深思熟慮,本案與你無關。”
“念你養(yǎng)馬技術高,本官按照刺史府命令,命令你在寺哇村建造馬場,為朝廷養(yǎng)殖戰(zhàn)馬,不得有誤?!?
“如今縣衙馬場還有駿馬三百多匹,一并交給你,按照刺史府命令,每月給你三十兩銀子的草料錢。”
“另外,若能成功繁殖一匹戰(zhàn)馬,賞銀十兩,養(yǎng)出一匹能上戰(zhàn)場的軍馬,賞銀三十兩,以此類推?!?
不會吧?
還真的讓自己養(yǎng)馬?
這可是肥差啊。
手握一個馬場,在古代可就是妥妥的大地主了。
劉峰心里狂喜,養(yǎng)殖軍馬可是一個好差事,各種賞銀和草料補貼都可以讓他賺的盆滿缽滿了。
要知道,孫猴子養(yǎng)馬可是敢大鬧天宮,他養(yǎng)馬,以后的事情可就說不準了。
這樣的破天富貴,必須要接住了。
“草民劉峰多謝青天大老爺的信任?!?
看著劉峰已經安全,陳典獄手一揮,幾個衙役急忙上前將劉峰的枷鎖打開,陳典獄上前,露出大白牙撲哧一笑,接著將錦囊放在了劉峰的手中。
“陳大人,這里面的物件真的這么重要?”
“呵呵,你小子啊,別問我,我不知道?!?
“我沒有膽子看,看這玩意是要掉腦袋的。”
陳典獄拉著劉峰退到一邊,有些事情他知道一些,但是也只是皮毛。
何況有的事情不能說。
如今,地上只余下跪著的王長生在瑟瑟發(fā)抖。
縣太爺看著這家伙氣不打一處來。
“王長生,你好大的膽子,盡然誣告同鄉(xiāng),你可知罪?”
“身為一村之長,不知道舉薦人才,反倒是做出這種妒賢嫉能的誣陷勾當?!?
“本官若是今日饒了你,傳出去還以為本官是昏官呢?!?
“來人,將王長生壓下去,杖則一百,以儆效尤。”
“另外如今劉峰在寺洼村修建馬場,村長一職就由劉峰替代。”
王長生聽見不但要杖責一百,更是要剝奪他的村長之位,頓時傻眼了。
自己本來是花錢消除劉峰這個隱患,怎么到最后自己反倒是什么都沒了?
“大人,饒命啊……。”
“大人,小人冤枉啊?!?
王長生真的急了。
跪在堂下磕頭如搗蒜,額頭爛了,流血流淚,依舊在求饒。
可是堂上那枚輕飄飄的木板子啪的一聲落在地上的時候,王長生的命運已經注定。
他被兩個衙役從兩邊拖著出去,在院子里的長木凳上開始行刑。
本來就有傷的王長生哪里受得住這樣的折磨,幾棍子下去王長生就已經鬼哭狼嚎,皮開肉綻,慘叫著昏死過去。
這樣下去,王長生回去的時候就只有半條命了。
劉峰則是到了縣衙的馬匹養(yǎng)殖點,只見整齊的馬廄里三百多匹戰(zhàn)馬整齊排列。